李副厂长皱了皱眉头,随即又问道“老娄啊,要是不惩罚的话,轧钢厂不就人人都应该效仿了,到时候我们就没办法管理了”。娄振华拿出了一盒雪茄,一人发了一只,说道“所以啊,得要妥善的处罚既不能太苛刻,又不能太轻”。
娄振华喝了一口茶之后,对着两人说道“老杨老李啊,你们两位也知道我的处境,轧钢厂里的事务,我是不能过多干涉的,所以还请谅解”。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同时点了点头,他们自然知道娄振华现在的处境。
虽然顶着一个董事长的名头,但因为主动把轧钢厂献给了国家,也只有分红的权利,轧钢厂的事务他是决定不了的。杨厂长问道“老娄啊,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娄振华想了想,还是说道“两位啊,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你们也知道。念在多年的朋友份上,我就想问两位一件事情,高明现在的后台到底有多硬?”
杨厂长冷吸了一口凉气,他盯着娄振华说道“你想干什么?”感受到了杨厂长话语里的不善,楼振华摆了摆手说道“老杨,你误会了,我不想把高明怎么样,我就想求高明让我们娄家有些喘息的机会。我就想和他结个善缘,要是以后娄家出了什么事的话,他能够帮帮我”。
杨厂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念在多年的朋友的份上,我只能说高明现在的后台是很大很大的”。李副厂长也是点了点头,说道“老娄啊,有些事你都要注意些分寸,高明认识的领导里有几位比我岳父的级别还大”。
杨厂长和娄振华纷纷冷吸了一口凉气,李副厂长摆了摆手,说道“念在多年的朋友的份上,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我”。娄振华抱拳拱了拱手,说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我娄振华能够做到的,我定然鼎力相助”。
杨厂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娄振华说道“哎,我记得当年你闺女和高明也有一段,当年快要结婚了吧,怎么临时又反悔了?”。娄振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是内子前去打探高明的风评,可惜被骗了”。
说到这里娄振华是一阵的伤感,要是高明是他们家的女婿的活,那他又怎么会如此的困难。这段时间,娄振华的几个朋友已经或多或少被迫害了。这娄振华就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找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