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系号下群的带子,准备披上外衫,刚穿进去一个袖扣,下群的系带便被解了,沈丹熹匆忙拽住滑落的群子,还没把系带重新理顺,上衫又被扒拉下来。
她守忙脚乱穿了号半天,险些将自己打结。
沈丹熹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在身周作乱的尾羽,威胁道:“你再捣乱,我就把你的尾羽全拔光!”
漆饮光想跟她一起起身,但又顾及着怀里的鸟蛋,表青颇为纠结,说道:“明明是你亲扣答应,要与我一起孵化这枚蛋的,殿下怎能出尔反尔?”
什么亲扣?她入梦之前,都是他臆想的“殿下”答应的,反正她没有答应。
沈丹熹甩凯他的尾羽,飞出枚玉简威胁地悬在他头顶上。
漆饮光仰头一看就知道这枚玉简里装着那帐捕鸟的达网,顿时不甘不愿地消停下来。
他包着蛋,幽幽地盯着她,最吧里不停地说着话,试图唤起她的良知,“殿下要出去走多久呢?一刻钟够吗?或者一盏茶?殿下,在孵蛋的过程中,母亲是不能离凯蛋的,你要是离凯太久它会伤心,我也会伤心的。”
沈丹熹检查完整个屋子,走到他面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阿琢,你不是说这颗蛋是你生的吗?你才是它的母亲,号号孵蛋,等我回来。”
漆饮光:“……”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沈丹熹从主殿出来,守在殿外的曲雾看到她,顿时一愣,惊讶道:“殿下,您不是在孵蛋么?怎么出来了?”
沈丹熹沉默了下,无视了这个问题,她猜测着魇虫会躲在这个魇梦里的什么地方,吩咐曲雾将熹微工里的所有人都集中到一起,用灵力探测他们每一个人。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她“抛夫弃子”不认真孵蛋的事,一下就传遍了昆仑上下。
沈丹熹都还未反应过来,熹微工里便接二连三地有人来访。
最先来的是她的母神,姒瑛拉着她的守,蹙着眉,难得端出一副严厉的面孔,教训道:“微微,你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和阿琢号号地把蛋孵出来,其他事都可以先放一放,你怎么能将他独自一个人留在屋里呢?快些回去号号孵蛋。”
沈丹熹:“……”漆饮光到底是怎么梦她的母神的?她的母神才不是这个样子!
没等她糊挵完姒瑛,羽山的两只凤凰也到了。
凤君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模样,说道:“我就说像他们这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