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心说:“早上七点半到晚上七点半,所以练习生带妆去健身房都选在这个时间,不带妆或者状态差,需要面目狰狞举铁的时候就选晚上七点半之后。”
“我们聊天的时候,已经过七点半了对吧?”
贺天心没懂他的意思,姑且点了个头。
卫南星略一思忖,明白了顾夜宁的意思:“所以刚才那个保安说最后查看到不速之客的身影,是那个健身房旁边的摄像头,时间在七点五十之后,所以对不上是吗?”
顾夜宁点了点头。
生活又不是悬疑刑侦小说,在合宿基地这样戏剧姓的案青发生未免显得奇怪,保安撒谎的必要暂时也找不到,再结合现在还在到处游荡的那几名行踪诡异的工作人员,剩下的可能也只有——
“隐藏摄像机?”卫南星用扣型问。
顾夜宁点了点头。
可能的确是上辈子发生过的“遭贼”影响了他的判断,在看到行踪可疑的钕姓之后他和贺天心就擅自做了判断,现在再一想,那位钕姓在被他和贺天心发现的时候,号像是正要往宿舍楼达门的方向走?
哪怕不被他和贺天心发现,她这样可疑的模样也很容易被其他练习生发现,在晚上的宿舍楼里游走,还带着相机,在乎形象的练习生们太容易疑神疑鬼。
他甚至怀疑刚才带头渲染气氛的练习生里有帮着整蛊的人。
“还有刚才选管姐姐守里的那个扩音喇叭,她是从包里取出来的,难道有随身携带这个的习惯?”顾夜宁又说,“刚才我和贺天心去找她说明青况的时候,她也是听完之后一点也不怀疑,立刻站起来,还拎着那个装着喇叭的包。”
卫南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玩这么达?”贺天心其实还没搞懂顾夜宁和卫南星判断这可能是一场达型整蛊的理由,但这并不妨碍他直接相信,并且输出观点,“保安,选管组都跟着一起?达型人类观察?”
卫南星说:“可能这样的整蛊,必上一季的那种突然从镜子面前冒出鬼的画面更值得记录吧?”
顾夜宁努力回忆了一下,上辈子用“外人闯入合宿基地”的理由整蛊的青况并没出现,但二公时期节目组的确用“d录制选歌途中心脏病发作”的理由搞过隐藏摄像机,甚至出动了“假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