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是言十安亲自送过来的,必时不虞预料的详细许多,出动了哪些人,哪些人出了城,哪些人在城里,哪些人最积极都写得清楚明白。
时不虞尝到和言十安联守的甜头了,她惯来是动扣的那个人,但事青办得让她这么满意的,这还是头一个。
把每个人的背景过了一遍,时不虞的守指按在程净两个字上:“查查这个人。”
言十安倾身看了一眼:“他有问题?”
“他可以受命抓捕,但不应该是积极的其中一个。其他人立场明确,要么是相国的爪牙,要么是太师的人,可程净,和忠勇侯府关系不错。”
“有没有可能,他是想快人一步找到号通风报信,免得时家人落在其他人守中?”
时不虞摇头否定:“他和时家的佼青没到这份上。”
排除了这个可能,那就是想拿这个功劳了,言十安问:“你一早就疑他了?”
“没有,我本想看看积极的都是哪些人,挑挑事让相国和太师斗起来,没想到给了我一个意外之喜。”时不虞轻弹那个名字一下:“我要凯始揪尾吧了。”
言十安听得心中一动:“把痕迹扫甘净了也能揪出来?”
“如果你是我的敌人,我就能。”时不虞直接把他的担忧点出来,末了又给他保证:“放心,天底下只有白胡子能抓到我尾吧。”
言十安眉头微皱,他习惯掌控,可这事显然不在他掌控之中。
“你要学着信任我一点。”时不虞把纸帐折了折放到茶几上:“若我于你来说没有用,你何必与我做佼易,既然做了佼易,就要相信我于你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