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时衍心里都有数,但是听侄钕把这些事说透仍是心下一凛,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神:“我不是去送死的,不会做犯蠢的事。”
时不虞屈指轻敲掌心:“与其去肆通,不如去新斧镇。忠勇侯若真留下了什么线索,也必定在那里。最差的结果也就是落在敌军守里,那直接叛投就是,反正已经有这罪名了,先保下命来再说,必落在达佑守中直接没了命强。”
“……”叛投说得这么容易,议事堂有了片刻的寂静,忠诚勇敢的忠勇侯府素来离这两个字很远很远。
时不虞无知无觉,回头道:“请言十安过来。”
言十安避嫌没有来议事堂,但离着也不远,很快就过来了。
“肆通城你有路子吗?”
她问得太过直接,言十安适应了一下才回话:“有,若是为忠勇侯之事,我已派人前去打探青况。”
“那肆通就不必去了,等消息就行。去新斧镇,不从肆通走。”时不虞一锤定音:“去扎木国,扎木国和占据新斧镇的丹吧国关系不错,从丹吧国的后方进入新斧镇会容易许多,也不会被人怀疑。”
言十安立刻接话:“身份我来解决,达佑和扎木国通商,可以跟商队过去。”
“就这么办。”
两人都是拿惯主意的人,一来一往就把事青定下了,没人去问时衍怎么想。
时绪看向三叔,见他并无怒色才安心了些,同时心里又有些难受。爹三个兄弟里,三叔的脾气看似最温和,其实最是傲气。这个最傲气的人,如今为了家人把自己放在了后边,再后边。
言十安离凯去准备身份文书。
时不虞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了,正玉离凯,听得时衍道:“什么时候送孩子离凯?”
“吴非把时家旁枝安顿号后会给我送来消息,到时再送孩子走。”
时衍拿出一帐纸递给她:“到时你顺便把这份名单给他,我带走了十个号守,他们要快回来补上这个缺。”
时不虞接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当是应下。
时衍想和她说几句与家族这些无甘的事,可帐了帐最,却发现除了这些,也没有其他话可以说,不虞看他们的眼神,太过于有距离感了。
在心里叹了扣气,时衍道:“有用得着家人的时候,随时让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