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懂了。不是不能了解,而是还没来得及了解。”这让倒是让他心底那头发丝一样大的罪恶消散了。
摩拉克斯:“关于玲珑的毒,不要轻易使用。”
“知道,没有解药嘛,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糟糕了。”溯当然知轻重,拿一瓶鸩毒是有好好保存。
喝茶后,溯回了医馆,在医馆外看到了魈。
他上前:“等我?抱歉,我不知道,让你久等了。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并不是注入新生之息的时间。”
魈点头:“我是来跟你一起查看医馆布防的。”
溯:
所以他跟摩拉克斯喝茶的这段时间,对医馆布防不熟悉的少年夜叉是去找资料并且把资料背下来?
那已经消失的只有头发丝那么大的愧疚再次升起,不过依旧只有头发丝那么粗。‘
魈之后是弥怒,弥怒倒是没有出现失控迹象,如今成了可能会失控的四位夜叉中唯一一个没有失控的,倒是让溯好奇。
“你跟浮舍,应达以及魈之间有什么不同的?”
难得地,溯主动询问。
弥怒耐着性子问:“溯先生指的是哪个方面?”
“所有你觉得不一样的。”
此话一出,别说弥怒,摩拉克斯都有点为难人。
摩拉克斯提醒:“范围太广,不好回答。”
溯想想,补充:“那,你觉得可能影响你比其他夜叉更为坚定,从未失控的所有方面。”
确实有了指向,但弥怒觉得这个指向还不如不指出来。
如果知道,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早就跟铜雀和伐难一样在璃月内遨游,完全不怕哪天忽然吸引业障导致失控了好吗!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弥怒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因为并不清楚业障影响神智的原理,这个问题,依旧不好回答。”
溯直接给了原理:“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强大的力量。亦或者,精神无法接受强大力量带来的责任?总之只要你觉得可能的,都说一说。”
弥怒很诚实地摇头:“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个人意志,我觉得我都不是夜叉中最强的那位。”
偏偏他就是迄今为止唯一没有失控的那个。
弥怒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还不如失控一次呢。
当然这种事只是想想,不当真。
他知道后果。
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