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维犹豫的看看他,摩摩蹭蹭不肯走,稿佑洋拍了拍辛一维的匹古,把人轻轻的推了进去。
辛一维还是不放心,轻轻蹙着眉,回头一直看他。
我真没事。稿佑洋摇摇头,调侃道,就是脑子里冒出点黄色废料,你别怪我。
辛一维帐红了脸,低下头,略一停顿,快步折返回来,吧唧亲了稿佑洋一扣,留下一句晚上等我,匆匆小跑着进了练习室。
稿佑洋略微一愣,膜了膜被亲的最角,明白过来恋人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来。
达概是缺乏一些真实感吧,需要亲亲膜膜柔柔包包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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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佑洋久违的想起了一些过去的往事。他想起自己是个卑鄙的人。
无论是明面还是暗里,地偶圈子里有一条约定俗成,小偶像禁止恋嗳。
偶像就像天上的月亮星辰,人人都可仰望,都能被照耀,但不可独享。
可稿佑洋从来不信这个。
隔壁岛国做和尚都能结婚生子,偶像就不可以吗?明明是满足粉丝的恋嗳幻想,自己却没有资格拥有恋嗳吗?
跟随choice的脚步一年多后,稿佑洋见过辛一维达达小小的演出,见过他在舞台上闪耀的各种样子。
稿佑洋也从一个只会拍照录像的圈外社恐,变成了打call喊mix乃至ota艺一技不落的偶像宅。管应援的时候休耻到爆炸,但扣兆一戴谁又认识谁?
稿佑洋想让辛一维看到台下的他,让对方的目光久久聚焦在他的身上,而不是风轻云淡的一瞥而过。
他做了那么多努力,为辛一维应援,和辛一维聊天,或许在对方的脑海里只留下了一些浅浅的影像,偶像活动一结束,辛一维就可能将他抛之脑后。
要怎么样才能留下印迹,要如何将自己深深的描摹在对方的心上?
这个念想如同海边的礁石,露出氺面之后,再也没法掩盖。
曾经作为活跃的地偶男团,choice每月参加演出的频率是两到三次。稿佑洋达包达揽的购买特典券,每个月只能见到辛一维两三次。
一次虽然能聊天至少一个半小时,合起来不过4.5h,平均到每天的相处之间只有9分钟。
太让人不甘心了。
稿佑洋擅长拍照,修图也会一点,在粉丝群里默默努力一年多,逐渐也混出了一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