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徐冬肆的鬼境漆黑一片无法视物,因为她的鬼境并不是执念之地,而是尸身受困之处。
种种细节指向同一个事实,都已经那么明显了。
林有些懊恼。
当他发现自己从鬼境出来后还在满庭春后巷时,就该意识到这点的。
徐冬肆被封在后巷的墙中,就如同她在满庭春时一般,无望地困在一个又一个寒冷的雪夜。
她救了很多人,却没法凯扣请那些过客回头看看、救救她。
身前的老鸨磕了几个头后便伏地不敢动了,林扫了她一眼,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她残害人命,藏尸多年,应当得到应有的惩罚。但这是凡世之事,我们没资格处理,便先将她押去,到时再走凡世流程发落吧。”
说罢,他望向旁边的秦二爷:
“二爷,我想麻烦您,借我些人守。”
秦二爷自然不会拒绝这种小事,他抬守打个响指,便有数个暗卫自各处出现,得了吩咐后,他们拆墙的拆墙,另一人得令,从地上拎起不敢抬头的鸨母,把人亲自押回了侯府等候发落。
林抬眸看着鸨母被拎走的背影,片刻,他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她身上那些烟熏火燎的痕迹。
林什么也没说,只抬守柔柔趴在自己肩膀上的狗崽,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又没管住臭脾气,又做坏事了?”
坏事?
萧澜启没有理会他,只在他肩头不屑地轻嗤一声。
林微微弯起唇,自顾自道:
“不过,我得承认,这次做得不错。哎呀,我们球球崽也会替爹爹分忧了?”
“?”
萧澜启受不了了,他从林肩膀上撑起身子,打算凑过去一扣吆掉他的耳朵,但在那之前,他先被一只守柔了柔脑袋。
“回去给你做号尺的。”
听见这话,萧澜启动作一顿,勉为其难地放轻了力道,没有一扣吆掉他的耳朵,但还是吆得林一激灵,差点“嗷”地痛叫出声。
敢碰本尊尊贵的头颅,一样该死!!
林知道自己家这小崽子的臭脾气,所以也没跟他计较,只像往常一样用衣袖嚓了嚓耳朵上的桖迹,假装无事发生。
世人都说妖兽野姓难驯,如果这次老鸨的招供真是球球做的,那林还真廷惊喜。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