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左右为难。她喃喃自语道:“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若是将这个招文袋交予官府,宋江必定难逃一死,而我也必然会受到牵连;可要是不交出这个招文袋,万一被宋江察觉,我同样难以活命啊。”阎婆惜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无法入眠。
她的内心像是被无数根细绳紧紧缠绕着一般,纠结万分,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出抉择。
阎婆惜站在原地,眼神迷茫而又无助地望向远方,心中却不停地反问着自己:“我究竟应该怎样去做呢?”此刻的她,心情愈发地沉重起来,就好似有一块千斤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了她的心头之上,令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异常憋闷难受,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因为无法承受这种压力而昏倒在地似的。
此时此刻,楼下阎婆打开房门,阎婆惜则准备出去打一盆洗脸水。郓城县那古老而坚硬的石板路上,阎婆惜端着脸盆缓缓地走出家门,朝着水井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无形的压力。
当她到达水井边时,阎婆惜弯下腰,将脸盆放在地上,用力地拉起水桶,让清澈的井水慢慢填满脸盆。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抬头仰望着天空,心中的烦闷却丝毫未减。
“唉……”阎婆惜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
回到家中,阎婆正忙着整理床铺。她一转头,看见阎婆惜回来了,立刻注意到了她脸上的异常表情。
“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阎婆关切地问道。
阎婆惜轻轻地摇了摇头,依旧沉默不语。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迷茫,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阎婆见状,明白阎婆惜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于是她不再追问,转过身继续忙碌起家务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又压抑的氛围,只有阎婆惜那若有所思的眼神,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困惑。
过了一会儿,阎婆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泪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