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吞了口口水,惊喜道:“娘,您还买了羊肉?”
说起来,他们一家可是有大半年没沾过荤腥了。
薛母满面红光的笑道:“今天高兴吃顿好的庆贺一下。”
柳银环端着水走了进来,笑问道:“娘都打听到了些什么,这么高兴?”
薛母笑道:“这个地方生活很便利,绣活的价钱也不低,周围也没什么不好的人家住。”
“我还打听了一下那位应国公和房将军,应国公没什么权势,而房将军虽然年轻可真了不得……”
薛仁贵和柳银环听的惊叹不已,他们一直对房将军的印象就是宰相之子,觉得房将军能做火器营中郎将靠的是房相的庇荫,没想到竟然是靠的自己的功劳。
柳银环思索道:“房将军救了皇帝最宠爱的晋阳公主和长乐公主,房将军的圣眷肯定很深厚,晋阳公主和太子殿下最亲厚,房将军又要迎娶晋阳公主,那岂不是说,房将军的仕途会十分顺当?”
薛母笑道:“是啊,房将军虽然年轻,但是前程似锦,仁贵自幼习武弓马娴熟又熟读兵法,如今又遇到了这样的贵人,我们家可算是时来运转了。”
柳银环也高兴道:“是啊,房将军对郎君很看重呢。”
薛母嘱咐道:“房将军看重,但是仁贵你也不能懈怠,这样的机遇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要勤勤恳恳做事。”
“明天给你准备一套行头,后天你就去宰相府吧。”
“你跟在将军身边好好做事,不用操心家里。”
房遗爱鞭打应国公武元庆并没有在长安引起什么波澜,武元庆虽然是国公却没什么存在感。
武元庆丢了大脸又不敢追究,自然不会宣扬出去。
房遗爱教训了武元庆一通之后也将这事撂开了。
不过,对于有心人来说,还是能得到一些消息。
两仪殿侧殿,晋阳公主正在画画,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像跃然纸上,赫然是房遗爱的模样。
晋阳公主吹了吹纸上的墨,嘟囔道:“坏家伙,这都多少天了,连封信都没写。”
自从上次在两仪殿外分别,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自从房遗爱出城去了火器营后,更是连通信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