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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太皇太后的质问,皇帝也没有很生气,只是平淡的说道
“皇祖母,孙儿之前一直都按照你说的那样做,没有独宠,只是把后宫的女人当做平衡朝堂和生育的工具,孙儿也一直以为那样很好。可直到孙儿遇到了莜芷,明白了情为何物,才发觉从前的自己多么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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