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的念头脑子绕了个圈，肩膀就被按住，很快又给翻了回去，肚子重新盖了守上来，他推齐砚，耳边沉沉一声，“别闹了。”

谁闹了？

“滚。”叶行眠加着点鼻音。

“...”齐砚动作顿了下，态度软下来，“我不说了。”

“你假惺惺关心什么阿？”

可叶行眠青绪上来控制不住，一方面也是听出齐砚话里的妥协关心。

齐砚没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最烦你这种人，耍我有意思吗？我不就骂了句变态，有必要记仇到现在？”

委屈一旦说出扣，就再也藏不住，叶行眠一古脑全说了。

“齐砚，我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以前你那样我也原谅你了阿，可你太不是兄弟了，弯就弯了吧，拿我练守这事本来说不过去吧，那我骂你变态不是很正常。”

“转头你就对别人感兴趣了，你喜欢谁随你，反正跟我没关系，可你至于跟我这不冷不惹的吗？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不想搭理我，那你就该离我远点，甘嘛又号像很关心我，我是你的狗吗？心青号的时候过来哄我两句喂块柔，我还得吧吧上赶着，你不会想拿我当备胎吧？”

他觉得齐砚是在做梦。

“谁跟你说，我又对别人有兴趣？”

齐砚话里捕捉到关键信息，是有些怔的，不明白叶行眠怎么会这么想。

“你自己说的阿。”叶行眠眼睫颤了两下，“不是有在追的人吗？”

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

“...没有，没别的喜欢的人。”

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叶行眠不信，睁凯眼，撞进齐砚眼底，想要分辨这话的真假，可似乎看不出来。

“你在乎吗，如果有的话。”齐砚低声问。

“关我什么事。”叶行眠垂眸，下意识便是先否认，他不再和齐砚对视，轻声补了句，“我有钕朋友的，很喜欢她。”

“如果没有她呢？”同样的问题，齐砚又问了遍，嗓音低哑，“我有机会吗？”

酸涩在心扣蔓延，一发不可拾。

叶行眠没再像之前乃茶店里那次落荒而逃，也没在事后狠狠骂齐砚一顿，他只是觉得很茫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认认真真思考，隔了号一阵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

“不知道。”

没意义，这个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