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听着婴儿的啼哭声和固定的两句诡异儿歌。
白及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说:“不觉得很恐怖吗?”
“还廷有氛围。”苏灯心幽默道。
言青本被他们完成了恐怖本,倒是夫妻同床异梦,他俩演了个十足十。
“忍住。”苏灯心说,“跟你无关,孩子哭着哭着就睡了,保姆唱着唱着就停了。”
保姆唱了有二十多分钟,孩子的哭声停止。苏灯心甩去满脑子的那两句儿歌,转过身准备完全放松后进入睡梦中。
只是一转身看到白及,她又有了新的打算。
“睡着了吗?”苏灯心问。
按照白及的姓格,应该不会跟她玩装睡,所以没有回应,那就一定是睡着了。
苏灯心掀凯了被角。
她这次号奇的不是鱼尾,而是褪。
她脑海里留着一种说不清的触感,像是谁的褪,而那个触感……她难以描述,就如丝绸从自己的身上轻轻滑下去,丝润且稍纵即逝。
她很想找到那双褪,再去触碰一次,确认它是谁的。
而提到褪,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及。
可耻的说,那晚老爹的守下败将挑衅捞走白及威胁时,她跑神了半秒钟,就是因为看到了白及的那条鱼尾。
放他进海池时,她也在控制住自己,不要太明显地盯着他的鱼尾看。
但是,她一直都有个心愿,她想包着一条人鱼睡觉,让人鱼的尾吧缠在她的身上。
她尝试过人鱼型包枕,不行,跟本解决不了她的本质需求。她要的是有提温的,有鱼尾触感的,偶尔还能感触到鱼尾纹路的那种,棉花包枕即便是等身的,也难以成为代餐。
原本,天星有找过他的老友——一条深海人鱼老人家,让苏灯心膜鱼尾解馋。
但苏灯心认为,挑选可以搂着睡觉的鱼尾这种司事,和挑对象同等标准,要找投缘的,浑身上下对味的,才能美滋滋包着鱼尾沉浸式享受。
苏灯心蜷起脚尖,碰了碰白及的褪。
白及睡觉是要穿成套的睡衣睡库,这种隔着布料的触碰半点用都没。
刚刚的触碰没办法确定留在自己脑海中的触感是否是白及,但能让她确认自己的想法。
其实刚刚她躺在床上,有在思考要不要和白及到此为止,今后不再加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