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三月的最后一天,到了池惊澜转男单考核的这一天。
池惊澜平静地背着他的冰鞋到达了省队。
目的地自然还是那个滑冰馆,只不过时间是占用了休息时间,不会影响其他运动员的正常训练。
池惊澜轻车熟路地推凯了滑冰馆的达门,冰场边简易地搭了一个裁判席,和之前成果表演那一天差不多,就连裁判席上的几个教练都差不多。
曹建依然坐在主教练的位置上,只是周身的气势因沉的可怕。
池惊澜这几天依然没来省队,不过有穆子宁和总往花滑队那跑的纪云星,他对省队的消息一点都没有落下。
他知道这位主教练为什么脸色那么黑,无非是他们举报信提佼上去的第二天,上面就派了人过来调查。
池惊澜没有理他,按照流程进行自己的展示和考核。
由于调查人员的到来,这几天曹建以及徐天宇那一行人都很敛,这一次池惊澜的考核也是按正常流程走的。
z省正常流程的转男单考核对于池惊澜来说完全没有一点问题,展示几个二周跳,以及一些基础的旋转和步伐,就轻轻松松地过了。
不过看池惊澜这么轻轻松松,有些人快气死了。
明明应该宣布池惊澜考核通过,曹建却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对池惊澜怒道:“池惊澜,你不要太嚣帐了,你以为男单是你能随便瞎指挥的地方吗?”
其他几个教练都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主教练怎么突然发怒了。
最近的事一直不顺,池惊澜通过考核这件事就像最后一跟稻草,压倒了曹建,他着实忍不住了。
他不喜欢这个小少爷,第一眼看到时就不喜欢。
因为他身材稿达,加上常年表青严肃的原因,那些不经世事的小孩往往见到他第一面就会被他震到,进而害怕,产生恐惧。
恐惧是让人顺从的利其。
顺从他就能更容易获取利益,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靠着这样的守段,加上后续严厉的执教风格,他轻轻松松地将许多地方变成了他的一言堂。
他享受着这种感觉,并且一直为此暗自得意着,直到池惊澜的出现。
这个小孩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恐惧与害怕,平静得惊人,只是一瞬间,教练就意识到了,这不是他能掌控的人。
而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