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甘心地开口:“分明以前也有人贪,凭什么只抓我们?”
东门亭都懒得看这种人。
郑冲倒是若有所思:“以前是以前,现在归现在。你倒是自己看看,陛下可曾亏待过你们?”
这话一出,那人倒是哑口无言了。
的确,陛下在知道官员的俸禄不高之后,就一直试图提高,弄了什么绩效和年终奖,听说本年还有季度奖金,只是一切都被他们毁了。
“只是这里多了许多空缺,这要如何?”卫寻西出身勋贵,面对文官一个字都懒得说,更关心金陵空缺的职位,“今年是加开了恩科,但是恩科人数不够。”
燕都也缺官员呢。
“陛下说,将小吏提一提。”郑冲道。
官与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系,吏是不能当官的——尽管有些地方,吏做的事情比官员多。
有了将吏提为官的先例,以后监管的压力便能减少,为了自己往上,肯定会严格盯着官员。
当然,也得预防小吏诬陷。
但不得不说,以后有人想要伸手,难度高了不少。
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郑冲和卫寻西二人便迫不及待地去厉将军的军营了。
“不知这次能不能登上福船……”卫寻西早就对传说中的福船心驰神往。
武学中哪一个不对福船向往不已?
郑冲想了想,难得回了一句:“我有相熟的人。”
也不能说相熟,只能说关系较好。
卫寻西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他家是武将世家,都不能保证说厉将军手下有熟悉的人。
“先前在北疆认识的。”郑冲简单开口。
对方和陛下关系密切,连带着对他也多了一二分的关注。
不过这些事郑冲就没有开口了。
军营防守森严,见了他们携带的金笺,一层层上报后,才允许他们进入。
进去之后,首先就见到了厉将军。
对方已经不年轻了,眉眼舒展,没了最开始愁眉不展的样子,若不是身处军营,都快以为这是一个无害的老人了。
他笑呵呵地开口:“你们都是武学来的?”
试问哪一个武学学子不向往这位将军?
两人都点头。
“那边氛围如何?”
“你们日常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