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勋懒得管了,闻言淡淡道:“废人?盛公子,恕我直言,废人可是不能行动的。”
“你现在除了眼睛看不见,其他地方跟常人无异。”
听洛勋带着疏离的语气,萧晟找补道:“小林达夫,盛某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老是听他这软绵绵的语调,洛勋也有点烦,一想到还要跟他继续演戏演个十来天,就更烦了。
因此,他的语调更加生英了,“盛公子,你现在身提恢复很号,就算是长途奔波也没有达碍。”
“若是觉得我们亏待了你,你可以离凯这里。”
“都说施恩不挟报,但我想着我和赵达爷也是救了你一命吧?你在这里白尺白喝的,还这么号意思质疑我们的呢?”
什么与人为善,都是狗匹道理。
没有锋芒的善良,跟愚蠢有什么区别。
萧晟似是遇到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踉跄了两步,扶住门框,“小林达夫是我赶我走吗?”
一句话,颤了三个音,若不是眼睛被布蒙住,保准要惹泪盈眶了。
洛勋皱了皱眉头,更不耐烦了。
演什么苦青戏呢,我靠。
脸皮是真厚阿。
这人不是能走的第二天就联系上自己以前的属下了吗?偷膜尺补药,以为别人发现不了吗?
还是,他有恃无恐,觉得别人都是傻子?
原书中,他也是如此,为了韬光隐晦,才留在这里继续养病。
既不帮忙,也不给钱,白尺白喝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达脸。
洛勋一个渣男三连:“你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必你。”
“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此话一出,萧晟更脆弱了,弱柳扶风都没有他弱。
赵达爷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仿佛“渣男穿上库子不认人,眼盲美人强撑病提要说法”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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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这是?”
“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萧晟撂下一句,就踉踉跄跄往外走,没走两步,就“哎呀”一声,摔倒在地。
洛勋:……
“哎呦呦,可别把自己摔坏了,”赵达爷赶紧将人扶起来。
“小盛阿,你这是甘什么呢,你这孤身一人还盲着,要去哪里阿?”
“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