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你说我属于我的‘教义’，现在就不用多说什么了，”女孩一直在试着和主教对视：“而如果你想要看到你的‘神’，只需要...”

女孩微微踮脚，在主教耳边小声地说了些什么

主教的脸色铁青：

“你的主意和你的教义一样荒唐”

“但是可行，不是吗？”女孩微笑着反问

主教再次沉默

“不如给我一个机会？”女孩继续说：“你不一定要为我倾注全力，只需要和我稍微合作，让我把成果一步一步地展现给你”

“你会越来越痴迷于这种感觉的”

“我给不了你什么合作，”主教的神色似乎有些挣扎：“如果我就这样被你的一面之词说服，那我就不配坐在这里了”

“那或许我可以退一步？”女孩的手稍微动了一下，然后就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张纸，交给主教：“这个条件，你可以接受吗？”

主教眯着眼看了看这张发黄发皱的羊皮纸，脸色慢慢地变得奇怪

“你不至于不舍得接受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条件吧？”女孩轻轻捂嘴，似乎有些讶异：“它甚至影响不到现实，你不是从来不在乎这种方面的东西吗？”

“那你会给我什么？”主教沉沉地开口了

女孩的微笑一下子更加灿烂了：

“我会让你看清楚我的诚意”

...三小时后...

“主教大人，”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有些脏的教廷制服站在长椅前面，卑微地对主席台上逆光的主教躬身：“您找我？”

“在我的印象里，”主教的声音深沉而有压迫感：“你在网络上，经营着我们赛提尔教廷的账号，对吗？”

“请您不要取缔它！”男人一下子着急了：“我...我们已经在网上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扩散出了很多信众了！它真的和我说的一样很有用！”

“不，我没有说要取缔它”

“我要你，去干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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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孽物，本该清除，”老人有些浑浊的眼睛慢慢地转向了女孩：“但我看你尚有灵知，所以才允许你继续保有你的信仰”

“但如今，你似乎变本加厉，”老人——赛提尔教廷的主教——的眼睛中带上了些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