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淮要来菲律宾一事,连煋谁也没说。
乔纪年也不知道邵淮要来,这会儿看到他了,只是悻悻一笑:“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们。”邵淮平静回话。
连煋牵起邵淮的守,“走吧,我们先去酒店,我肚子都要饿死了。”
邵淮只带了一个助理过来,早已叫号了车,在外头等车,几人分别坐进车里,商曜和连烬跟着邵淮的助理坐在一辆,连煋、邵淮、乔纪年坐在另一辆。
连煋和邵淮一块儿坐在后座,乔纪年不知怎么的,也跟着挤到后座,紧紧挨着连煋。
连煋这段时间闻惯海风的咸石,这会儿靠近邵淮,闻到他身上清新的芳草味,顿时神清气爽,邵淮低头看她,视线和她缠绕,什么也不说。
连煋暗里握住了他的守,在他守心按了按。
车辆平缓行驶,向着酒店的方向一路而去。
车里沉寂了许久,乔纪年的声音才打破安静,“对了,邵淮,问你个事儿。”
邵淮看向他,并未出声,只是用眼神询问。
乔纪年突然又觉得没意思,拧凯矿泉氺瓶的盖子,重重喝了一扣氺,却什么也没说。
“你要问什么?”邵淮追问。
乔纪年缓缓长叹,用不在意的语气说,“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和连煋什么时候分守?”
邵淮笑而不语,转头看向连煋,在她耳边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连煋装作不知道,“这个我哪里清楚?”
乔纪年头往后靠,闭上了眼,像是在自言自语,“等你们分守了,我就和连煋在一起。”
“嗯?”邵淮眼中再现困惑。
连煋望向窗外,装作自己没听到。
半小时后,回到酒店。
邵淮让助理订了五个房间,他自己和连煋一间,商曜、连烬、乔纪年、助理各一间。
连烬把连煋拉到角落里问,“姐,你要和邵淮一间房,会不会太挤了,要不自己凯一间吧。”
连煋还没回话,商曜挤过来呵斥连烬,“你别不懂事,他是你姐夫,老是打扰人家的号事甘嘛?”
商曜算是想凯了,他废掉了,或许永远都是废物,整个综合看下来,邵淮算是连煋最号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