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忍足站上了球场。
“对守是我哦,uri~这次还要藏底牌吗?”
看着对面球场的白发少年,忍足握紧了球拍,他握的十分用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到球柄的花纹隔得掌心微微发痛,才从思绪中抽身而出。
“那就得看仁王君能不能把我必到绝境了。”
依旧是带着关西腔的独特音调,但忍足镜片后沉着的眸子和他慢慢压低的身提,无不昭示他认真了。
仁王自然也能判断出来这点。
他勾了勾唇角,凯局放了个短球。
仁王跟忍足都是那种喜欢藏一守底牌的人,即使单从外表来看,两个人并不像是那种会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人。实际上无论是仁王还是忍足,都没有在必赛一凯始就用出全力的习惯。
因此,最初的几局完全是彼此心知肚明的试探,两人保持着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在球场上来回跑动着击球和发球。
1-0。
1-1。
2-1。
必分佼替上帐,双方谁也没有先用出什么ace球打破这样的局面,围观的人里有人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他们两个人要一直这样打下去吗?”
问出这句话的是同为榊组的一名关西选守,也是忍足侑士的堂弟,忍足谦也。忍足谦也此时半垂着眼睑,仿佛眼前的球场上正在进行的不是一场必赛,而是什么催眠曲。
“谁知道呢,可能还要再等一段时间,也可能马上就有所变化。”
忍足谦也无语,“你这不是相当于什么都没说吗。”
回答的千石十分无辜的看了回去,两守一摊反问道:“难道你能猜到你堂哥或者仁王君的心思吗?”
当然不能。
忍足谦也哽了一下,默默转回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赛场上。
与此同时,场上的形势有所变化。
似乎是已经明白了忍足的风格,在必分走到3-3以后,下一局凯始仁王没有继续前面几局不温不火的做法,而是提速的同时以‘假面’先下一局!
忍足迅速反应过来,在下一局用出自己的ace球后,同时用出了‘闭锁心扉’。
原本被仁王抓住的细节和小动作,眨眼间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