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和母亲商量通顺,在今年入冬前处理掉家里所养的兔子,自家往后就不再饲养爱闹毛病的兔子,家里只要有闲钱就要购买牛儿,养牛就是比饲养兔子保险,牛儿患病的时候很少,养兔比养猪养鸡还要费人手,养殖技术方面的要求很高。栓子思前想后就要决定放弃饲养兔子,全家人要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养牛这件事上。栓子起早贪黑用了四天时间,他才卖出了那些多余兔子,他共计卖出了千八百元钱,他还把卖兔子的钱都交到了母亲的手里,家里剩余少量的兔子,家里的零活就要比以前少很多。
栓子那晚上卖完兔子后,他在家已经和母亲吃过晚饭,他上主街上闲逛时遇到三旺子,三旺子出车回来晚,他想在镇上的板面馆吃碗板面,他就把栓子拉到板面馆中,栓子没有吃板面只和三旺子喝了三四两白酒,他和三旺子在那棵歪脖榆树下和罗老先生说话时,当时胖嫂还在和俩位大娘说话,栓子就和胖嫂说起上山放牛的事,胖嫂当时就上来火气,她就和栓子吵了几句嘴。栓子回到家里并没有和母亲说出这件事,他认为胖嫂以前是不是说过闲话的事并不重要,他和胖嫂的丈夫候老大从小长大,他还和候老大从小就要好,他平时总称呼候老大为大哥,这些年候老大总是外出打工,他在城里的建筑工地上当架子工,架子工所挣的工资比较高,胖嫂就和她的公婆在家种地和养牛,他们家只有四头牛,胖嫂的公婆年龄大不能上山放牛,胖嫂就要上山去放牛。栓子虽然没有和胖嫂求证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