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妈说:“玉娥,我们今年还是缺了个人手,豆花外出打工已经快到半个月,我和栓子在家起五更爬半夜的干活,我们俩人没日没黑的往前赶落着家里的零活,豆花不在家,栓子的干劲比每年都足实,豆花去年这个季节在家时,他们俩就因为三句话不合就打起了吵子,栓子去年在耪二遍地时和豆花打吵子,栓子和豆花赌气还躺在炕上半天装死。今年豆花不在家,栓子是不敢和我赌气,他这个半个多月干的活计最多,他要刚强就是要把自家的日子过好,豆花在收秋前回来就能看到家里过的什么样了。”
刘四婶说:“嫂子,咱们邻邻居居的多少年,咱们几家人混的象是一家人,我在这里还是要和你说实话,自从豆花这次外出打工后,我还是听到些闲话,有风声说豆花和栓子过不长,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栓子妈说:“人嘴就是两张皮,说什么的都有。豆花她在家和不在家都不把闲话当回事,那些闲言碎语我都不往心里去,我都当成耳旁风。咱们几人都知道豆花的犟脾气,她和栓子的脾气犯向是犯向,我和豆花还是投脾气,我都把她当成我亲闺女般看待,她在我心里都比我那俩个亲闺女值重,她每次和栓子打吵子生气时,我都护着豆花教训栓子。我这两年总是诚心对待着豆花,我圈拢着她和栓子好好过日子,婆媳之间不能动心眼子耍手腕,在婆媳关系上乡下和城里没有太大区别,嫁出的闺女是泼出去的水,儿媳妇和咱们共同生活才长久,生病长灾时儿媳妇能给咱们先端药倒水,指望不上出了门子的闺女。”
玉娥不仅开口夸赞说:“大婶,你说出的是大实话,你平时对待豆花象是对待亲姑娘,那真是手上扎了哈了海(野菜)剌—没的挑。”
栓子妈又说:“玉娥,我还是要说说你在搞对象上的事,现在搞对象和过去那年代不同,早些年男女搞对象有的就是将就着过,只要是递过手巾结了婚就是夫妻,精明的女人嫁给窝囊的老爷们就是冤屈,那时论成份高低,高成份的人家吃香,低成份的人家受气,那年头有很多婚姻就是强扭在一起的瓜。现在可不是过去那种能将就就将就的事,男女自由平等,豆花她要是说不想和栓子过日子,我还是支持豆花,她不能在我们家委曲着过日子,这年头就是自由搞对象的年头,结婚后夫妻的脾气不对付该离还是要离,夫妻间不能打打吵吵过一辈子,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