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说:“妈,我知道你们提前都干完了家里的零活,”
栓子随口答应声后,他就转身离开母亲所居住的房屋,他走到西屋亮着灯的那间屋的窗下时,他看到豆花已经拉紧窗帘,屋中还飘出录音机所发出强烈的声响,他打开风门进到外屋又进到里屋,里屋棚顶上悬挂的那盏灯泡相当明亮,豆花已经把两套被褥铺在炕上。她正坐在地下的沙发上听歌曲,组合柜上摆放的那台录音机红道子不停闪烁,他听出录音机中的磁带象是霹雳舞的舞曲,栓子每次听到没有个数和没有词调的音乐就感到心烦意乱,组合柜上的那台黑白电视机并没有开放。栓子看出豆花已经洗漱完毕,她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穿着外衣,她上衣穿着的是粉色纯棉秋衣,秋衣中有着乳罩,她的前胸部位就显得丰满圆润,她下身穿着的是白色带花格道的纯棉秋裤,脚下还穿双塑料拖鞋。豆花梳洗过的短发并不象平时那样散乱,她圆润的脸上还沾挂着微微笑容,她象是没有在意栓子迈进屋中,她象是陶醉在录音机的舞曲中。
栓子说:“豆花,你总是听这种乱的让人心烦的音乐,你白天总是干活,晚上你还有闲心听这种蹦跳的舞曲。”
豆花说:“栓子,我白天没有空闲听音乐,今晚没事时,我就找到盘舞曲磁带,这盘磁带我平时不怎么听。”
栓子走到组合柜前关闭了收录机的开关,他打量着满脸嗔怒的豆花说:“豆花,你不要听这种烦乱吵人的音乐,你晚上没事就看电视,你爱听的歌曲扰的我心慌意乱。”
豆花蓦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用手指点着栓子说:“栓子,你在家里总是耍些豪横硬气的派头,你还强硬地关闭了收录机,你这种做派是明显不尊重我。”
栓子看出豆花生了真气,他就不再有过多的言语。
豆花又带着指责的语气说:“栓子,这个春季你是有些反常,你有时说出的话语总是带着自高自大,我听到你说出的那些话语就生气。在当忙种地时,我不想和你一般见识,我要总和你顶嘴架就影响家庭过日子,现在家里没有了紧手的活计,我就不能总是让服你。”
栓子说:“豆花,你让服我和不让服我管啥?我说的好话赖话都是为家庭过日子上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