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入西边的大院后,玉娥看到那堆白桦木显鼻显眼,堆放的那堆标皮更是出眼,两轮转动的电钜发出瘆人心慌的强大音响,电距旁有十多个人在匆忙干活,接下钜师傅都戴着眼镜,其余几人在运木头和板标皮,捆成品料的摞出几个长方形木垛。玉娥正捂着耳朵观看着这劳作的场景时,哥哥玉峰用手碰着她手说:“咱们快进屋,我听见这声音手心痒痒的难受,赵叔他们在那间屋子里等着咱们。”
赵叔急慌从中间屋子迎出来,他穿着四个兜的中山服,他脸上露笑并眯缝着眼说:“你们赶的这日子很好,天上瓦蓝瓦蓝没有云彩,院里干活的人都打着眼罩往外边瞅,我就看出喜气要盈门。”
玉娥和哥嫂被赵叔让到屋里后,屋中就有位穿着浅灰色西装的小伙子,他方方正正的脸膛红润有光,他的双眼有些发直发呆,他忙不迭走到那个柜厨前,忙不迭的摆好几个茶碗并拿起暖壶,忙不迭从茶壶中往四个茶杯里倒满了水,他把那杯水递到哥哥手上时,他的手有些颤动,杯里水就溢出来并湿了他的手。
赵叔打起圆场说“玉峰,小韦子别看是从大地方来的人,他在生人跟前就过电,电量一大就手忙脚乱,他在铸造厂搬百八十斤的铁疙瘩跟玩球似的,他每到相看姑娘的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不行),他总是害臊手脚就打起时不闲,他其实就是位老实能干的孩子。”
玉峰笑着说:“这没有什么关系,我头次迈进丈人家门时都慌神,相玉娥嫂子时腿肚子都转筋,我的腿脚都不知道往哪站好,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瞅好,丈母娘给我倒的那碗水,我都没敢沾湿嘴唇。”
玉娥看出小韦子的年龄超不过三十岁,他惊慌的眼神向她瞥眼后蓦然躲闪,随后他就在胸前摆弄起双手,他有一米七五的个头,端正的脸膛并不难看,他躲闪玉娥的眼光始终露出憨态。
赵叔说“玉峰,我上次我把小韦子的情况和你们介绍过,现在咱们就该靠边站,详情就让他俩自己摘落,他们能谈的来,咱们上前就给他们凑合凑合,他们谈不合拢,咱们就拍拍屁股各干各的事。”
玉娥没有听小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