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纪尹,你在高中念书那几年,你经常提起康豆花。她和栓子成家后,这么远你就看不出来是她?”
纪尹说:“妈,咱们家在镇东头,栓子家在镇西头。咱们俩家又不是邻居,我这几年和她见面的时候很少,我爸刚才要不说出是她,我就是认不出来是她。”
母亲说:“纪尹,豆花的娘家和你姥姥家时同村,我在娘家时和她父母的关系不错,我们袁家和康家并没有沾亲带故,我们两个姓在双榆树村走动的很近便。你大舅早就和我说过豆花有出息,他那年主动地要给你当媒人去康家提亲,他最后还成为马后课。栓子家在双榆树村还有着姨家亲,他大姨是有名的大媒人,栓子的大姨就提前去康家给栓子保媒,豆花的父母就同意他们的婚事,那年正赶上豆花的哥哥娶媳妇急用钱,栓子家那年往出卖两头牤牛,他家有余钱就答应下来高价彩礼,豆花那年就和栓子订下婚。你大舅知道豆花定婚后,他就不能再去往康家为你提亲。”
纪尹说:“妈,你不要再提起过去的事情,过去的那些事情必竟已经成为过去。”
父亲口中吐着烟圈说:“娟丽,咱们那年要是提前张罗这件事,十有八九能把豆花娶到咱家。咱们那年的家底没有栓子家底厚实,咱家没有占主动,咱们不能怨纪尹的大舅不上心。我那年听吴痦子说过这事,我把小屁孩的话当成耳旁风,他说纪尹和豆花在念书时象是谈恋爱,他们十七八岁的年龄就是个幻想,我才不信在中学时搞的对象能长久,他们走出学校门口还不是各奔东西?”
母亲说:“凤奎,你当初要不说出那些丧气的话语,咱们早托介绍人去康家提亲,咱们不管他们在学校中恋爱还是没恋爱,咱们赶早张罗后,他们不成婚是缘份上的事,咱们家乡男孩女孩十八九就订婚,结婚时按照结婚年龄才登记结婚。”
纪尹说:“妈,你们不要总提过去的事,豆花眼看着就要来到咱们跟前。”
豆花扛着鞭子向下跑动着来到了梯田的边际,纪尹就从地下站起来打招呼说:“豆花,刚才你在山坡顶上站着时,我还没认出来是你,我爸看出来是你在放牛,你这要去往哪里?”
豆花向着他们的身旁走着说:“纪尹,我今天是和胖嫂搭伴放牛,她把背着水壶里的水喝的很干净,她让我上小溪流中去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