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原本郁止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沐云里建了书房,且买了许多书后,他便察觉到其中有问题,某次去看了看才确定心中猜想。
“这些你都看过?”郁止随手抽了一本问道。
沐云里表情有些小得意,“那当然,怎么样,想不想要试试?”
这便是第二个表现。
自从知道同窗里关系好的几个人多少都有人伺候后,沐云里便十分想与他动真格,见缝插针寻找机会。
若非郁止坚定不移地拒绝,这小子恐怕早就肾虚了。
又被对方提起,郁止便只给了他一个眼神,沐云里便知道他的态度,撇撇嘴,倒也没说什么,主要是已经习惯了,若是对方答应,他才会换个表情和态度。
“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忍得住,明明身体也挺正常的。”
这么久以来,两人虽未动真格,却也互助过多次,沐云里也清楚郁止的身体状况,不再误会。
可正因为这样,他才更奇怪,怎么就能这么淡定呢?
这样显得他好急色。
有些不爽。
“你乡试准备得如何?”郁止转移话题,怕这人再聊下去又要胡来。
果然,一听这话,原本还精神满满的沐云里,顿时跟霜打了的茄子,脑袋垂得低低的。
不用问都知道,显然不怎么样。
两年前,郁止便以小三元的名次过了乡试,他的出身让他没有受到任何“潜规则”的影响,这个结果完全公平公正,成绩出来后也无人觉得震惊不配,实在是郁止前期铺垫的好,他的才名已经初有小成。
小三元出来后,更坐实了他才华横溢、学识渊博的名声,甚至有人还知道他过目不忘。
其中随意一个拉出来都能被人吹上好些日子,凑在一起,还在一个人身上,那郁止的光环便加深了几层。
不过,跟他的才名一同扬名的,还有他天生不足、体弱多病的名声。
这边让人消减了不少对他嫉妒,更有利于他的人缘。
与他相反,沐云里在科举上的进度走得十分艰难。
哪怕有郁止帮忙,他也不过是个童生。
并非郁止不会教,而是两人的关系,注定了沐云里对郁止的态度不会像对寻常夫子那样敬畏,虽然他也从未敬畏过任何夫子……
这让郁止教得有些艰难。
且沐云里天生在读书上没有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