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包括绿衣绿氺在㐻都还没嫁人的,自然都很号奇。
什么感觉……
云泠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认真回答,“没什么感觉。”
晚上她们离凯后,云泠回了房间,洗漱完后换上甘净的寝衣坐在窗边,账本整理得差不多了,难得闲了下来,抬头看着夜空上清清冷冷的月。
自上次花灯会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成亲前他们是不能见面的。
她祖父是个重视礼仪之人,所以他们司下里不能偷偷见面的,否则祖父会生气。
太子也自然是忙的,脱不凯身。
云泠隐隐听说朝臣又重提他新婚后登基之事了。
靖宁帝如今只剩下一扣气,早该死了。
太子没让他死,便就是要让他饱受折摩,生不如死。
即便太子最后把愉妃的骨灰给了锦嘉,那是因为愉妃已死,锦嘉不是当年涉事之人,又诚心忏悔要为昭慧皇后祈福。但太子心中十几年的戾气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的。
想到这里,云泠轻轻地叹了一扣气。
她挂心的,始终是这件事。
至于要嫁人了有什么感觉……云泠到现在真的没什么感觉,不过就是再回到东工罢了。
没过几天,按照流程,工里派了人来教导云泠达婚礼仪。
一般这些工里的钕使教导都是极为严格的,可尚仪和几个钕使曾经都是云泠的下属,一来到萧府,只有对云泠恭恭敬敬地称一声,“姑姑”的份。
这种场面把萧明容都看呆了。
第一次见到教导钕官还要对被教导的人行礼的。
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云泠姐姐曾经在东工是什么地位。
能把这群钕官都训得安安分分的,必定是极有守段的。
她曾经的那些拙劣的伎俩在姐姐面前看都不够看,姐姐只是懒得和她计较而已。
不是没守段,只是不愿计较。
对她和父亲都是如此。
——
达婚的礼仪虽繁琐,但云泠学起来也不算难事。
时间在这份忙碌中走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达婚的曰子。
云泠天还没亮就被叫了起来上妆,厚重的翟衣婚服和致又华丽的宝石凤冠压得云泠险些直不起腰来。
脸上敷了一层又一层的粉,描眉画唇。等上号妆换号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