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地看向灰喜鹊,犀利的目光让对方不由得想起了上学时的班主任,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面对陌生人——特别是长辈,本就会对其产生胆怯的他一时竟支支吾吾地给不出回应来。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碰到沙利叶时,他还以为自己的轻微社恐在那一刻好了呢。
没想到新同事的到来又成功让自己认清了现实。
灰喜鹊不知所措地搅动着手指 ,犹豫着点了点头,小声道:
“我...我明白了,就,就直接叫我灰喜鹊吧......”
主要是他觉得以对方的年龄来称呼自己前辈很奇怪,而且这让他很不自在。
对方的阅历明显要比他多了不少——自己也只不过是多早十几天来到这家公司入职而已。
但对方很明显不太满意他的提议,略微皱起了眉。
“直呼其名?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感,感谢您的谅解...那,那么我,先失陪了!”
见戈尔斯坦终于是不打算在这个问题纠缠,灰喜鹊松了口气,把记事板递给对方后如释重负的、以一种生平最快的速度溜走。
“啊...吾看起来很可怕吗?令人费解的举动。
但此时此刻不可怠工,应马上完成工作,将功补过。”
戈尔斯坦絮絮叨叨地抱着记事板走向通往收容单元的走廊。
她当然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违反了公司的规定。
这让她开始思索起自己当时应该怎么做才会得到更好的效果,以及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将功补过——无论是对被迫害的同事,还是公司的高层。
她还是知道同事之间应保持良好的关系的。
曾经作为一名科长的她,虽说心思大多只在芬利和衔蝉身上,但她还是有为科里的组员做过些委托对象的信息调查或决斗对象的情报分析,以及其他力所能及的小事。
虽然本质上还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够坐稳科长的位置——实力是很重要,但组员们的信任同样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Cinq协会的收尾人们尽管都擅长巷战,用不着大规模作战,但这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