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明日起,于漳州四门外,开设粥棚!”
那些百姓闻言,被压抑了许久的心情,立刻便再也崩不住了。
有人喜极而泣,有人嚎啕大哭,更多的百姓,则是在第一时间,又朝着朱由校所在的方向,不住的跪头谢恩。
此时的朱由校就站在漳州城头上,漳州知府施邦曜、福建巡抚朱一冯、福建按察使过庭训、以及熊文灿和郑芝龙等人就在他的身后。
朱由校伸手,指着那些百姓道。
“看看他们!”
“只要给口饭吃,他们就能对朕感恩戴德!”
“只要日子太平,只要能话下去,他们甘愿接受任何不公!”
“可朝庭给了他们什么???”
“这些天,朕见了太多的生死离别。”
“他们的生活,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的家中,应该丰衣足食!”
“他们的脸上,应该洋溢微笑!”
“可几千年了,一次又一次的轮回,皇朝更迭,时光荏苒,他们的生活,却并未发生太大的改变。”
“你们说,这些,是谁的错?”
鮥瞳拿着笔,在旁边奋笔疾书。
而施邦曜等人闻言却低下了脑袋,深深一揖。
“臣惭愧!”
“惭愧?知道惭愧,说明你们还有救,你们有救了,这大明才能有救!”
朱由校很是惆怅的摇了摇头。
“可真正知道惭愧的,又有几人呢?”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猛的一寒。
“他们非但不知道惭愧,还要不停的吸血!”
“吸大明的血,吸天下百姓的血!”
“为了损公肥私,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南海伯!”
郑芝龙闻言抱拳躬身:“臣在!”
朱由校一字一句的说道。
“漳州事了,福建其余各州府之事,你不必再跟着了。”
“回台湾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