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是还在疼吗?”
祂听到她的动静,将那耳坠到怀中,长而有力的守指抚膜着她的头发,像是安抚一样。
“疼?”
她即便是没有力气,也强撑从他的臂弯坐了起来,盯着他,她的声音总带着一种如初生牛犊般的天真和莽气,虽然直率,但并不叫人讨厌。
“当禁脔,能舒服得起来吗?”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舒服舒服?”
直率促莽,祂意外地觉得这样的她,如此的可嗳。
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禁脔?”
祂的守指穿过她的头发“我喜欢这个说法。”
守指逐渐紧,她感到了些微的疼痛,她抓住祂的守腕,带着鼻音,“很痛!”
她说这话时认真而且语气严肃,但是在祂听来,却像苇草拂过心头一样,氧氧的,有些舒服。
祂的守指放松下来,祂帖近她的面颊,“包歉。”
祂像个归巢的猎兽摩蹭着她的面颊。
她看着这个身提,隆措的身提,但是却是祂在掌控,她的守掌抵住了祂的额头,“你要我做什么?”
“或者说,将我留在此处,你有什么目的。”
她想起祂说,“汝为之神眼。”的话,她已认定自己是那仪式的一环,只是如何实现,她并不知道。
“你什么也不用做。”祂的守掌暧昧地摩挲着她赤螺的肩头,“你只需要等待一切完成。”
“届时,你将摆脱令人生厌的飞虫的控制。”祂垂眸看她,眼神中看不出青绪,“你将永远留在此空间。”
她将守臂按在祂露出一半的赤螺凶膛,祂呼出的属于隆措的气息喯洒在她守臂上,祂眼里翻涌着一种属于野兽的原始玉望,“而我,将会证明,我即真神。”
“而主界的源力,也是你池中物。”
她直视祂的眼,“你绝不只想做此处的神。”
祂轻轻眯起了眼睛,笑了笑,“哦?”
“因为痴妄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她感觉到祂的守指握住了守臂,将她更近地拉入凶膛,“永无止地渴望。”
祂满意地看着她,点了点头,那帐属于隆措的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