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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余风低下了头,那是一种很顺从很乖巧的姿态,他说:“包歉,我不应该隐瞒你的。”
“还有呢?”
“也不该和他再见面,更不该陪他去医院……”
“你知道不应该,但你全都做了,”叶闻新沉默了几秒钟,忽然笑了起来,说,“作为惩罚,这部戏你不用再拍了,我决定撤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