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神骗不了人,下意识的亲近依偎装不出来,留意到这些细节的陈砚墨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似乎是真的是心意相通。
想到这,陈砚墨狠击了车厢一拳,惊得车夫‘吁’停了马,道:“大人,可是回海澄去?”
陈砚墨半晌才平了气,道:“再留几日。”
回了客栈陈砚墨才知晓,陈舍微也在此处下榻,且住在楼上的天字号房,陈砚墨怒道:“谁叫你定的地字号?!”
随从嚅嗫道:“来时他们说天字号没房了,您这已经是地字号的甲房了。”
陈砚墨来时陈舍微还没到!这显然是漳州卫勒令客栈留给他的,陈砚墨忍气,决定不在小处计较,令随从传话,叫陈舍微去见他。
陈舍微正喂谈栩然喝鸭汤呢,闻言翻了个白眼,话都懒得说,只叫樊寻和黎岱打发人走。
陈砚墨的随从灰头土脸的回来,道:“门口两个守卫说陈知事已经歇下了,不敢打搅。”
陈砚墨居然不意外,捏着茶盏道:“叫他明日一早来见我。”
随从犹豫片刻,见陈砚墨侧过脸,面色不善,连忙又退出去。
过了会子,随从挪着步子小心翼翼的回来,轻声道:“人家说,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
话毕,一个茶盏碎在脚边,门外小二恰巧经过,道:“这可要从房费里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