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打牌被人教,好笨哦(吐舌jpg)]
配图是牌桌上男人的一只手,白皙修长,青筋明显又性感,两只长长的手指夹着麻将牌。
而那只手的无名指佩戴着的婚戒,盛弋无比眼熟,这和她的婚戒是一对的,是许行霁的手。
盛弋的心脏像是被这只手狠狠捏住,几乎喘不过来气,尤其是她看到戚夏在这条朋友圈下面不知道回复谁的一句话:[那不是婚戒啦,是他戴着玩的。]
戴着,玩。
呵,说的真亲昵。
盛弋突然后悔她为什么要留着戚夏的微信了,本来就是从来都不说话的关系,而且明知道她觊觎自己的老公,为什么还要留着受虐呢?
不能瞎想,没什么的。深呼吸一口气,盛弋点开戚夏的头像,一气呵成的把她删除。
就当做没看见好了。
“栗子,我想给许行霁买个领带。”她勉强笑笑,站起身:“我们继续逛逛吧。”
“我去,你真能走。”袁栗烛哀嚎着站起来:“我都快累死了。”
盛弋不答,自顾自的走着,她现在迫切的需要做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她不能把心思放在一个信息量极少的朋友圈,然后就胡思乱想下定论。
但很快,盛弋就后悔自己要来买领带这个决定了。
和袁栗烛一起走进一家意大利名牌店内,她竟然看到在上次马场见到的陈康泉夫人柳芙,她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地上有售货员在蹲着给她试鞋。
盛弋怔了下,想了想还是让袁栗烛等自己一会儿,准备走过去和柳芙打个招呼,毕竟经过上次也算是认识的人了。
她走过去,笑着微微低头:“柳姐。”
柳芙正在划拉着手机刷朋友圈,闻言立刻抬头,见到盛弋便惊喜的笑了笑:“是你啊,好巧,快坐快坐。”
她是个很热情的女人,拉着盛弋的手便寒暄个不停:“你来这家店买什么啊?我有白金卡正好给你用,能打折哦。”
盛弋微笑:“谢谢了,陈总没陪着您一起么?”
“陪什么啊,就知道应酬。”柳芙撇了撇嘴,显然很不满:“带着他侄女去牌局了,不知道又谈什么生意,我也懒得管,就是他总带着他侄女…闲得慌。”
柳芙边吐槽,便拿出手机给盛弋看,顺便还翻了个白眼:“你看,他侄女都不会打牌,敢情把生意场上当学习的地方了。”
盛弋真后悔来和柳芙打招呼,这样她就不用一天之内两次看到戚夏的朋友圈,甚至还被迫看到了戚夏在下面回复的那个人的文字:[夏夏,真有意思,你怎么找个戴婚戒的教你啊?]
而戚夏说:[那不是婚戒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