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找个自己玩自己不管着对方的,反正过日子不就那样么。弋弋,我之前还总觉得许行霁不喜欢你你嫁给他太吃亏,现在想想你是聪明的,就把他当做一个花瓶,一个你爱的摆设,雕塑,你看着开心就成,管那么多干什么啊?”
盛弋听的哭笑不得:“你这都是什么歪理啊。”
“不是歪理,我现在真是这么想的,互相喜欢有什么用啊。”袁栗烛叹了口气,疲惫道:“不跟你说了,我再好好想想。”
袁栗烛挂断电话后,盛弋又在浴缸里待了一段时间想她的话,直到水都有些凉了。
相敬如宾客客气气一辈子和浓情蜜意但三不五时就吵架哪个会好点?答案是,都不怎么样。
如果她能做到袁栗烛所说的把许行霁当做一个她喜爱的摆件,看着舒心就行,那她也不会执着地喜欢他那么多年了。
盛弋就是蠢,就是还会幻想着许行霁回应她。
周三上午在公司最后做了一遍复盘后,一行人开车去了地产拍卖中心。
路上的时候方士羽还在车里不断交代:“这个单子非常重要,务必每个环节都不能出错,不管是负责构图还是竞标还是演讲的,听清楚了么?”
众人应着是,又有人问:“老大,那如果别的公司出价超过咱们的心理预期怎么办?”
“不会,这块地皮多少人都估价过了,就值这个数。”方士羽用手比划了个数字:“就算浮动也在可控范围之内,要是有人恶意抬扛都不怕赔本,那就让给冤大头呗。”
“哈哈哈。”问话那人笑起来:“想必也不会有公司那么傻,老大,这次有几家竞争啊?”
方士羽对竞争对手那当然是如数家珍,随口报了几个名字。
盛弋在听到某个关键词时愣了下,抬起头问:“行西。”
“嗯,你知道这个公司?准确来说是工作室。”方士羽疑惑地看了看盛弋。
“没,就是之前听说过。”盛弋摇了摇头,转移话题:“他们也来竞标么?”
“对,能力挺不错的一家工作室,行业内的后起之秀,最近挺打眼的。”方士羽没太在意,边翻着资料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不过目前资质一般,没法和运营成熟的大公司比,没什么竞争能力。”
到了现场,盛弋有目标性的寻找了一圈,果然在某个角落找到了俞九西——行西果然是刚刚起步阶段,竞标都得老板之一亲自来。
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俞九西转头看了过来,正好和盛弋打了个照面。
他微微瞪大了眼,显然很是诧异,而盛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