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么?基因这个东西是很玄学的。”苏美锦喝了口咖啡,忍住唇间的苦涩,尽量没事人一般的讥讽道:“留着的血液就不干净,指望着他对谁有真心?”
血统论是几千年来的老生常谈——父母不干净,孩子就一定有不干净的基因,父母犯罪了,孩子就是未来的犯罪分子。
连坐的悲哀,无知又荒唐。
盛弋猜测,苏美锦指的应该是许行霁的母亲,小三破坏家庭的话,受到最大伤害的就是原配。
可是这又关许行霁什么事了?难道是他能够决定投胎到哪里,自己要不要被生下来么?荒唐。
深吸一口气,盛弋淡淡的反驳:“我不认为这样。”
她还是第一次在谈话中反驳苏美锦,后者愣了一下:“嗯?”
“大清早就亡了。”女孩儿叉了口蛋糕慢慢的嚼着,轻声道:“不实行连坐了,妈,您最喜欢新款的衣服,思想也要与时俱进啊。”
盛弋这句话几乎有教育一般的态度了,面前坐着的还是苏美锦,几乎可以说是非常不礼貌。
尤其是后者一直把她当做兔子一样的人,可以任其搓扁揉圆。
可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盛弋不能接受对于许行霁无底线的揣测,无端的贷款一个人未来会堕落,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