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恕把她从膝盖上提了起来,看着她愤怒的眼神,“我看你真的是喝多了,你爹说的对,你以后还是一点酒也不要沾。”
江燕如瞪他,“我喝酒你也要管,我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你和那狗皇帝是一样的!”
萧恕眉心一皱,看着江燕如变成像刺头一样难治,心里也是恼火。
“要喝酒是吗?回去让你喝个够。”
江燕如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喝酒。
她就是不服气。
可是萧恕想治服她,当真回了房就提了一堆酒压着她喝。
萧恕的酒可不是女儿家喝的甜果酒,那是真正的烧刀子,一口下去一身热汗就逼了出来。
江燕如呛得差点升天,眼圈一红,眼泪就像滂渤大雨,说来就来。
萧恕两根手指稳稳拿住酒碗,凑在她嘴边,看着眼泪一颗颗掉进碗里,溅起一圈圈涟漪,也丝毫没有心软。
“这才一碗呢,怎么能够?”
“还是你只肯陪着皇后喝?”萧恕冷笑,“那可不成。”
江燕如伸手别开酒碗,咳了一声,用力扭过头:“皇后姐姐才不会这么不温柔!”
“……温柔?”萧恕把碗抬了起来。
江燕如听出萧恕语气不对劲,刚警惕地转回头,萧恕已经把空碗往旁边一丢,钳住她的下巴,欺唇压下。
酒液漫进喉咙,火烧一样的感觉顺着喉管往下,连舌头都备受煎熬。
她不得不咽下被萧恕渡过来的烈酒,无处可躲。
萧恕堵着她深吻,一遍遍碾着她的软唇,两人唇齿之间都是酒香。
咕咚吞咽的声音、酒液搅动的声音在耳边不断放大。
江燕如脸上红潮密布,比上了胭脂还要艳丽,眼泪也化作了盈盈春水,莹润在双眸。
萧恕的吻让她没法呼吸。
她就仿佛是溺水的人,只能仓皇无助地拉住了萧恕,把他当作唯一的浮木。
只是这几个来回的试探,带来比醉酒还让人头晕目眩、失魂落魄的感觉。
江燕如感觉自己腰都快被折断了,后仰的姿势其实并不适合吞咽,未来得及咽下去的酒就流了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和鬓角。
她眼睫惊颤,像是一只惶恐的蝴蝶,被不知道从何处吹来的风暴席卷,在风中无助地颤抖。
直到最后一滴酒液消失在两人唇齿之间,萧恕才直起身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扣着下巴的手还没松开,拇指还暧.昧地擦过她的唇角溢出的酒液。
江燕如的眼睛还有些失神。
萧恕垂眼注意到江燕如下意识拉住他衣襟的手,或许她自己也没发觉,她潜意识都不排斥被他亲吻,哪怕是出乎意料的。
他视线往上,盯住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