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且有耐心,完全就像另一个人。
姜沐璃脑子昏沉沉,哭过后蓦然想起她进殿的目的,红着眼眶抽泣一声:“殿下,若,若是想咬我的血,也不是不可以。”
“嗯?”谢缚辞目光灼热,嗓音沙哑。
姜沐璃避开面前烫人的视线,不敢看他,小声道:“阿璃明日想要出宫一趟,望殿下恩准……”
很快,便听谢缚辞笑道:“这有何难,出去便是。”
他回答的过快,一息都未曾犹豫。
姜沐璃惊喜地扬起笑脸,按上他手臂问:“当真?殿下没有诓我?”
谢缚辞掐了一把她绵软的脸颊,“当真,孤向来说一不二。”
事态进展并无姜沐璃事先想得那般艰难,她眼眸灵动一转,拉着谢缚辞就道:“不行,若是殿下明日醒来不记得这档事呢?殿下必须留下证据。”
证据?
谢缚辞眼神晦暗,扫了一眼她白皙纤柔的柔荑,右手揽上她的腰肢,低沉地诱哄:“那自然行,但首先你要帮孤。”
姜沐璃默了片刻,红着脸闭眼,将手腕伸至谢缚辞面前,“殿下咬我手臂成吗?脖子那明日还要见人……”
谢缚辞轻柔一笑,一把将她的双手箍住往浴池内下压,旋即薄唇贴上她的肩侧。
姜沐璃浑身颤抖,泪水又涌了出来。
很快便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咬噬感席卷全身。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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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更深夜静时分,天色如泼墨,夜间寒风呼啸。
姜沐璃衣衫凌乱,浑身发软伏在谢缚辞身上,昳丽的脸庞透着难以言喻的绯色,脖颈,肩侧,锁骨及皓腕,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无痕。
谢缚辞滚烫的体温渐渐正常。
他重重喘.息,许久才平息了体内的燥意,眸色复杂看着伏在他身上的女子。
直到看到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齿痕,眼底飞快掠过一抹懊悔与郁恨。
这两年,每当毒发他都会将自己锁在殿内,从不接触任何人。
唯独这回,当听到那一声声娇声哭喊,方抑制不住,冲破了体内一团团炽热的火焰。
他下颌贴在姜沐璃单薄的肩上,冰冷粗粝的指腹若即若离地轻抚那道深深浅浅的齿痕。
幽静的黑眸缓缓浮起冷森的杀意。
掐死她,只要掐死她,这世间便再也无人见过他毒发的模样。
“殿,殿下…答应阿璃…了……”怀里的人嗓音嘶哑,呼吸轻缓,断断续续发声。
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襟。
谢缚辞怔了须臾。
视线静默地落在伏在他胸膛上,被挤压出了半边的红润香腮。
沉睡中的姑娘红唇动了动,毫无意识地贴在他裸.露的胸肌处。
他喉间上下滚动,掌心亦不禁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