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乐意搬家呀?你们家是什么情况你心里不知道吗?你弟弟去年才结婚,人现在不仅住着楼房,还生了个儿子。你看看你爸和你妈,每天见了我那副不待见的样子”
她说着,声音已有些哽咽,又怕不远处的外人看了笑话,别过脸去,擦了擦眼角。
樊大巍现在也冷静下来了,柔声劝慰道:“你不要理他们就好了,实在不行,我回去再和他们说说。那咱也不用就为了这点儿小事儿,舍近求远搬到那种地方啊。”
丈夫的好言好语,并没有让她有半点高兴,翻了个白眼儿,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他的额头。
“要不说你笨呢,你怎么还是没明白,我搬家是因为你爸妈吗?他们给的脸色,这些年我受了多少,还在乎这一天两天?”
“那不是因为他们,是为啥啊?”
樊大巍彻底被搞糊涂了,他记得搬家那天,孟建兰明明就和他说,是因为受不了他爸妈每天指桑骂槐,所以想搬出去透口气。
“你也不想想,咱们那个大杂院,风水不对呀!你看,先是正院的薛阿妹找回来个女儿,紧接着柳小文又生了个女儿,齐家你还不知道吗,祖祖辈辈几乎都生儿子,他们家的种都能变成女儿,说明那个院子里,肯定是有问题,咱俩还在那儿住什么呢,必须得马上搬走啊!”
听她说完,樊大巍整个人目瞪口呆。他怎么就从没想过这其中的联系呢,虽说荒谬,好像的确有几分道理。
不过生儿子是重要,可这床
“我专门去找了算命的,人家说了,这种上好的榆木是能招来儿子的,所以说啊,我必须给咱儿子先定一个床,才能让他快点来。”
就这样,樊大巍也找不出来什么辩驳的话,就由着她交了钱,今天一大早,又被拉来取成品。
可他没想到的是,怎么在这么远的地方,还能碰得到后院儿的那些人。
极度缺乏睡眠的大脑,已经转不动了,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妻子已经和那边已经快要动起手来了。
“你们别仗着人多就可以胡作非为!这床就是我们家的,什么木头不木头?我们就是上周日定好的,怎么可能有错?”
孟建兰还以为自己一报日期,这群无理取闹的人准会知难而退,谁想,江霞萍一拍手,又把床往那边扯了一寸。
“那这块木头还真就是我们的了,沄沄和穗莱她们,是上周六中午下了课过来的,再怎么说,也比你们要早半天!”
在几人争执的这一小会儿时间里,柳沄沄已经和纪禄源一起,把何师傅请过来了。
“这木头,的确是小柳她们来定的那块儿,可我明明是放到后面的那个小房子里去了,不可能有人能动得了啊”
何师傅的手艺,就算是出了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