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归心动,她也得帮柳沄沄把关键的事问清楚。
“对,他还说要是有些他女儿过不了的科目,就让沄沄来年再去补考。”
了解过大概情况,沈穗莱陷入了和江霞萍一样的两难之中,从原则上来说,她们必然不会同意这种事。
下午刚听厂长说完,江霞萍气得直接起身就要走,可他后来的一句话又让她停在原地。
‘你怎么知道她不同意?’
是啊,在万一挑一的录取率面前,好像很多事都会被不自觉地放宽原则。
但一想到这事的风险,两人又在纠结,是否还要和柳沄沄说。
“我真是又怕她会同意,又担心她万一不同意,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江霞萍忧愁地叹口气,还是拿不定主意。
“砰!”
一个玻璃瓶落在院里,险些砸到学步车里的孩子。
“谁啊!”
江霞萍怒气冲冲地打开院门,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
“柳沄沄呢?让她出来!我们院子里的火就是她放的!她今天必须搬走!”
正院里站满了邻居,齐家三兄弟气势汹汹地朝后院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