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头,抽了口烟,脑子一抽,淡淡说:“我老婆。”
何濯呵笑了声,问:“你老婆不是在国外吗?”
温砚沉没说话,想起沈迢迢那个炸毛样子想笑。
何濯多嘴又问了句:“你老婆干什么工作的?”
他回头看了眼何濯,答:“运动员。”
何濯惊奇的又呵了声,“可以啊。”
他问何濯:“你女朋友呢?”
何濯掏了烟点燃,吊儿郎当的,特别混账说:“里面替我摇骰子呢。”
温砚沉也知道,身边这帮人都这德性,当然,他也这德性。男男女女就那么回事,他呢,女朋友处了好几个,认真的不认真的,就那么回事。
真心也有,假意也有。
当然和何濯不能比,他那女朋友跟轮流值班一样,不超一个月,都不带重复的。
当然,也可能全都不是女朋友。
何濯好奇多问了声:“没见你提起过你老婆。”
他答非所问:“乌烟瘴气。”
何濯笑骂他:“德性!”
沈迢迢等吃完饭又给他回了个信息:有什么就说,别打电话影响我。
温砚沉已经回到酒局上了,轮到何濯喝酒了,他诓的女朋友替他喝,全桌的人起哄助兴。
他看了眼,掏了手机看了信息,心里冷笑一声,回复:有个授权书需要你签字。
沈迢迢手机叮咚一声,进来一笔转账,数目还挺大的。
看了收款记录,她思考的一会儿,觉得为了钱,也不是不可以走这一趟。
等洗漱完躺在床上,给温砚沉回电话,温砚沉也回家了,喝了酒躺在沙发上休息,开玩笑说:“哦,原来晚上打电话才不影响你?”
沈迢迢问:“签字不能把东西邮寄过来吗?我回去一趟不方便。”
温砚沉也不恼,问:“比赛准备的怎么样?训练强度大不大?”
沈迢迢笑起来,说:“把你嘴闭上,不要瞎打听。”
温砚沉自顾自又说:“要是准备的不好,那我送你两个助理吧。”
沈迢迢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一说话就来气,气着气着就又习惯了。
“做你的生意,赚你钱的。收起你的闲心。你不是家族斗争的佼佼者吗?我看隔岸那家几房姨太太争家产都很激烈的,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闲?你们家钱是不是不多?”
温砚沉被她奚落的笑出声了,闭着眼也不狡辩,顺着说:“是啊,就是不多,才要抢啊。”
沈迢迢已经忘记打电话的目的了,问:“没多少钱你们抢什么?闲的吗?有这个精力干嘛不去赚钱?”
温砚沉笑了声,心说,我可不是闲的吗。
他要是不争,就都归他那个便宜爹了,最后也都是外面那个女人和孩子的。
他不要钱都无所谓,但是他要给南齐留着,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