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直起身大手开始解扣子,不过目光却紧盯着某人丝毫不放,一颗一颗,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贺钧剑的气息陡然一变,就像解开了封印般,再也掩不住眼中浓烈的欲念与周身的侵略感。
秦若发丝散在枕上,像一张大网,缠住了深陷的人,贺钧剑抱着她,强势的吻浓烈又细致,一点一点描过她的眉眼,最后落在红唇上辗转,紧接着一路蜿蜒而下,秦若鼻间溢出滚烫的气息,扬起修长白皙的颈,任由他带来朵朵红莲绽放,她的身体在他唇间舒展紧绷,早已没了争胜的念头,只有一腔如水的情思和眼角眉梢浓烈的春意随着唇齿间溢出的喘息滚烫纠缠。
最后,她宛若一汪春水瘫软开来,灯光下,宛若白皙的雪山开遍朵朵红莲,没有一处落空,处处因果纠缠情思牵绊。
他俯身上来,带着她的味道吻她,秦若这次不知是不再嫌弃自己所以没躲开还是沉寂在极致的欢愉里没了躲开的心神,任由他在唇齿间牵扯纠缠。
贺钧剑是个出色的猎手,从来都懂得要想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如今,是该连本带利收回来的时候了。
“若若,可以吗?”他一边喘息一边轻轻蹭她,明明已经箭在弦上图穷匕见,还要道貌岸然的询问。
秦若轻哼一声,抬眼看着额角沁着汗珠满眼都是她的男人,懒懒的抬起手缓缓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在他耳边故意轻喘,呢喃道:“贺钧剑,爱我。”
五个字彻底点燃了男人的矜持摧毁了他的自制力,贺钧剑吻住她那一瞬间,毫不犹豫的挺腰,秦若一痛,来不及蹙眉已被他珍惜爱怜的吻安抚了那一丝痛楚,秦若看着停下动作紧张的注意她感受的男人,微微弯唇,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这一下就像发起攻击的信号,贺钧剑再不迟疑……
烟火绽放的那一瞬间分不清屋外与屋内哪处更激烈,秦若在浮沉之间被他夺取了全部的心神与注意力,她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生与死,七十年代与二零二四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与她,一个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沉沦,一个倾尽神思舍身相陪……
屋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雪,时而飘飘洒洒,时而伴着疾风倾泻而下。
“若若,”贺钧剑一边动作一边舔着她的耳朵沉声轻哄,“以后不要接别人的信好不好?”
“我会吃醋,我怕我的小姑娘被人惦记。”
沉稳有力的动作丝毫不懈怠半分,可是说出的话却委屈又真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请求。
信?什么信?
秦若聚不起丝毫的心神去思考他说的话,只轻喘娇哼着答应,“只,只……接,接我,我老公……的信。”
破碎的话带着曲不成调的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