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一见,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她低调的把喜欢的最时兴的大翻领白衬衫穿在了下面,只敢露出漂亮的领子过过瘾,可是这位团长夫人,一身洋气的马海毛毛衣,还有裤子和脚上的小皮鞋,比资本家的小姐穿的还好,再加上一张好看的脸,简直把她比到了尘埃里,更让她在意的,是她的任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被男人抱着上了车。
处处把她衬托的平庸无比,就像鹤立鸡群那个成语里的鸡,而秦若才是那只鹤。
她几次拿捏着分寸软软的刺过她几回,自恃身份的人自然不好计较,果然也如她所料,可是没想到那天,秦若她发火了。
虽然她当时掩面走了,但那口气一直梗在心里,见到白狼王的时候,她觉得她扬名的机会来了,狼族报恩的故事自古有之,如果白狼王对她感激,她依旧跟那些普通人不一样。
却没想到,她处处想攀比的秦若,原来跟她根本没在一个赛道上,她费尽心思的算计和不计后果的任性仿佛在那双桃花眼的指责下无所遁形。
秦若看了眼罗雪娥,其实罗雪娥的心思很好懂,惯爱掐尖儿要强罢了,坏心思到没有,只是任性。
最终,秦若和贺钧剑还有小狼崽坐在了白狼王的背上,郑双花和罗雪娥坐在了母狼的背上。
一路风驰电掣往回走,郑双花没有和罗雪娥说一句话。
贺钧剑倒是拧着眉头有些心事,秦若心下一动,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心,“你再皱眉头还没老就眉间悬针一副老态,我就不要你了。”
贺钧剑眉头舒展脸上神色化作温柔,按住她的手没放,“我担心的是,今晚这么大动静,当地的居民怕是要闹事。”
北疆本就是个争议极大的地方,未开化的少数民族没有经过多少教育,好处是这场十年的运动没有怎么影响这个鸣沙山下的小镇,坏处就是少数民族与国家与汉族目前融合的并不是很融洽,如果他们大半夜上山的找人行为引起误会,确实是个大问题。
“你这会儿说了有什么用,有话等回去再说。”秦若冷笑。
她心下想起了一个法子,但是,谁惹的事儿谁去打头阵解决,贺钧剑作为这里的领导脱不开身,她可不管,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军嫂,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来时半个小时的路程在狼王夫妇的狂奔下只用了二十分钟,等他们四人的身影出现在山岗上的时候,山岗下焦急的人群猛地松了口气。
尤其赵政委,想往前走,却硬生生忍住了。
“行了,辛苦你们夫妇相送了。天亮了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我再来这里。”
秦若朝狼王夫妇道谢,贺钧剑也道:“多谢了。”
随即,四人在狼群的目送下一步一步下了山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