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殷酥酥便敏锐察觉到颈项一凉。
她脖子上的丝巾被男人摘下,随手丢到地毯上。
他鼻腔里轻盈哼着舞曲,眼
睫垂低,安静又专注地凝视着她,修长如玉的十指仿佛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慢条斯理,好整以暇,又除去了她的连衣裙。
经过落地窗,费疑舟微抬手臂,指引怀中的姑娘旋转,再然后,便从背后将她抵在了透明的玻璃幕墙上。
哒一声轻响,撕裂空气。
是她的内|衣被剥落的声音。
直到此刻,殷酥酥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红着脸瞪大眼睛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你要求的吗。Θ()”费疑舟语调漫不经心,指尖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脊背往下滑,挑开那缕可怜的小布,碾磨摩挲,确认她是否准备充分,“看你老公跳脱衣舞。”
殷酥酥眼角都染成胭脂色,双腿颤得几l乎撑不住身体,嗓音夹着哭腔,又娇又媚:“费疑舟你丫就是个混蛋,大骗子,只会欺负人!”
“哪儿舍得欺负你。”费疑舟哼笑,指尖温柔勾起她的下巴,俯低身,从背后自上而下地吻住她,撞入得却蛮横又狠戾,“疼你都来不及。”
“……”殷酥酥细白的十指抵在落地窗上,死死收拢,用力到骨节处都泛起青白,又羞又恼。想破口大骂,但大脑感知到的所有都严重超出她身体能负荷的极限,以致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费疑舟额角青筋紧绷,指腹碾过她柔软的唇瓣,轻问:“是不是很想骂我?”
回应他的是一声小动物呜咽似的轻吟。
他便低哑地笑出声,柔声劝告:“省点力气,再晕过去可不许第二天跟我哭鼻子。”
殷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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