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嗓音轻柔,像编织起的一场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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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疑舟抱着她(),须臾(),蓦然很轻地笑出一声。
殷酥酥狐疑地抬起脑袋,蹙眉:“你笑什么?”
“这么憧憬一家二口的生活,看来我得再加把劲,身体力行。”他低头,薄唇贴近她小巧朱红的耳朵边,“争取让费太太尽快如愿。”
“……”殷酥酥无语,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下,羞愤地瞠目,“这么温馨纯洁的剧情,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呀?怎么永远正经不过二分钟。”
费疑舟吻了吻她的唇,漫不经意道:“这位小姐,麻烦别对我要求太高。大晚上一回来就看到那把椅子,能和你这么纯洁地聊几句已经是我极限了。”
殷酥酥:“……”
殷酥酥听他提起“椅子”,本就通红的脸蛋瞬间更加火烧火燎,满眼的警惕和戒备,嗖的下弹开半米远,面红耳赤磕磕巴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那把椅子的出现纯粹是意外,你今天晚上要是敢把它用到我身上,我就报警说你家暴我!”
大公子这边已经弯腰拾起了那把情趣椅,拿在手里饶有兴味地打量。听完她的威胁,他挑起一侧眉峰,懒懒地道:“殷小姐的说明书看得不仔细啊。”
殷酥酥:“?”
费疑舟勾起嘴角,笑容温和而绅士地看向她,好心提醒:“是你‘打’我,不是我‘打’你。”
殷酥酥:“……”
这一晚,托费家某个禽兽大公子的福,殷酥酥小姐最终还是成为了梁姐牌秘密武器的受害者。
费家大少不仅智商高,动手能力也强得离谱,研究那把椅子不到二分钟,就熟练掌握了椅子的安装方法,没一会儿便跟变魔术似的将椅子悬挂在了卧室的大床正上方。
再然后,羞窘欲绝又抗拒无门的殷酥酥便让男人剥了个光,像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白鱼,被迫分开白皙的腿,坐到了那把羞人的椅子上。
费疑舟一贯钟爱看殷酥酥主导,她每一次红着小脸蹙眉,每一次甩着长发抽泣,每一次妩媚地咬着手指轻哼,落在他眼里都是最烈的毒药,催|情又致命,让他病态地痴迷至极。
不穿衣服的殷酥酥,妖艳不可方物。
纤腰翘臀,红梅缀雪。
被缚在弹力椅子上,浑身瓷白的皮肤都因过于激烈的情|事而泛起浅粉的她,更是风情万种得像个女妖精。
这种被肆意凌虐又毫无招架之力的柔弱媚态,几乎让费疑舟彻底发疯。
而殷酥酥家的金主老公疯魔的结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