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下午五点多,殷酥酥就收工回到酒店,澡都懒得洗,往床上一躺便开始补觉。
数日的高强度拍摄早已让她疲累不堪,脑袋沾着枕头的瞬间,她便陷入了沉睡。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
久(),再然后?[((),是一阵敲门声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睁开眼时,殷酥酥人都还是迷糊的,遥望窗外,夜幕已经完全垂落,浓黑的天幕仿佛一匹被墨浸透的绸缎,风吹过,雪花飘,枯枝轻摆,不少堆积在树梢的余雪簌簌抖落。
她怔然发了会儿呆,直到又听见那两声“砰砰”,才彻底回魂。
这个点儿跑过来找她的,不是梁静就是许小芙,八成儿是担心她睡得昏天暗地把自己饿死,过来给她送碗饭。
殷酥酥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跳下床,径直走到房间门口,很随意地问了声:“谁呀?”
然而话音落地,门外鸦雀无声,并没有人回应。
殷酥酥不解地皱了下眉,又问一句,门外的人还是不答话。
她心下好笑,料想是梁姐或者小芙在跟自己闹着玩儿,于是又换上副吊儿郎当的流氓语气,笃悠悠地说:“门外的小娘子,大晚上过来敲别人门,是不是空虚寂寞冷,急需我的安慰呀?”
这番话问完,房门外沉默了足足十秒钟,再然后便响起一道声音,语气平静淡漠,只说了两个字:“开门。”
“……”听见这个声音的刹那,殷酥酥眸光蓦地惊闪,唇瓣微动却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恒银,惊愕与迷茫交织之间,她打开了门。
外头的人似已经不起哪怕多一秒的等待,未等目光交接,便已伸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身,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
殷酥酥眼眸瞪大,回不过神,已经完全懵了。
怀抱她的男人身着笔挺藏蓝色西服,显然是冒着风雪赶路而来,肩头落雪,眉眼浸霜,浑身都沾着寒山峡冰天雪地的冷冽味。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与她抵死纠缠的唇舌,炙热如火。
吻住殷酥酥后,费疑舟闭上眼,长腿一勾将门关紧,反身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她抵在了酒店房间的门板上。
越到年底,公务越多,数日以来费疑舟在京城忙得不可开交,却每天都在看着日历数日子,计算她离开的天数,任由思念翻涌成海。
分别二十五日,只有天晓得,这段时间他经受了如何的煎熬。
他想念她到发疯,几度都想丢下所有工作抛下一切,赶到她身边,和她没日没夜地接吻,缠绵。
强行忍到第二十五天,已经是他心理生理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根本懒得管明天一大早还有重要会议,懒得管明天要会见多少合作方,他想见她,必须马上见到她。
至今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