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浅水池塘,盛不下三天的雨水,一个是海纳江河,千万年也未见水面稍涨!
杨虎灾的肚子好似个无底的酒洞,李夜墨才喝了几碗,杨虎灾一坛酒就已下了肚。
“飞蒲草兄弟,咱看得出你够仗义,是个英雄!不过喝酒这件事上你不必陪咱,这样喝得太慢,反而让咱觉得老实不大痛快!”杨虎灾抹抹嘴嘟囔一句。
李夜墨与钟晓对视一眼,皆是摇头苦笑。李夜墨两碗酒的功夫,他能喝了一坛,这还嫌慢!
都说酒是英雄胆,杨虎灾这样一身是胆的英雄,怕就不是从娘胎里生的,是从酒糟子里自己蹦出来的哩!
李夜墨,钟晓都点头道:“杨大哥不必委屈自己,痛快喝好便是了!”
杨虎灾一听大乐,道:“不是不和飞蒲草小兄弟喝酒,是咱平生还没见过能与咱拼酒的人,怕喝坏了你的身子,你这小骨头可不像咱,咱本事都在酒里,喝一坛酒能添百斤的气力,给咱一座酒窖,就是神仙咱也敢斗上一斗!”
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张小虎的皮,皮面向上摊平在桌子上,这虎皮仅看虎身约莫有三尺见方,剥的相当干净,虎头虎爪都完整无缺,虎嘴里的牙齿也都颗颗健全,仔细去瞧,虎眼,虎耳都用线密密缝了起来。
钟晓,李夜墨都惊奇看着,杨虎灾兀自解释道:“小虎咱一般遇见也不打,不过这只小虎跟着它老娘吃了人肉,如此就不能再留它,剥了风干给咱做了酒器。”
钟晓道:“咦,杨大哥这是你的酒囊吗开着口怎么装酒呢”
杨虎灾呵呵一笑,不答话,翻过虎皮,将虎尾并两条后腿缠在铁枪枪头上,一踢铁枪搭在木柱子上,一手拉过长凳,身子在长凳上一仰。
长凳单边着地,另一边高高翘起,杨虎灾右脚脚尖顶住铁枪,左脚点地支住,用嘴咬住老虎的鼻子,便如同一只黑虎倒叼着一只花虎。
小虎后脚缠在铁枪上,前脚环抱住白净肚皮,整张虎皮就成了个漏斗,杨虎灾左右手各抓起一个酒坛,两坛酒哗哗的都倒在虎皮上,酒水打着转的顺着虎的喉管流进虎嘴,又顺着虎嘴虎鼻流进杨虎灾的嘴里!
两坛酒倒尽,杨虎灾也不起身,任酒水继续随着跳动的喉头滚进胃里,右脚不动,左脚弹起,整条长凳忽得打了个转,顺势一踢墙角的酒坛,又两坛酒沿着腿就滚到腰间,单手掀了两坛新酒的红泥酒封,接着倒在虎皮上,这时虎皮里原先的酒恰好漏尽!
李夜墨与钟晓都拍手叫好,四周人也纷纷围观,无不称奇,一坛两坛的大声数着,杨虎灾一口气便喝下了整整八坛酒!
好似那龙吸三江,鲸吞四海,虎咽山河!那里是凡人偏好酒分明是那酒仙贪恋五谷精,撇了鸾驾私下凡!
钟晓与李夜墨干瞪着眼,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