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难怒喝道:“贼!我镇远丢了镖,难道还要怪那主人托运假货吗再说我们敢怪吗你敢怪吗!对面可是那离天半尺的宁王!”
钟晓在后面拉了拉李夜墨的衣袖,两人都闭嘴不言了。
钟难叹了口气,低声道:“好了,就说到这。既然暂时无法找回秘籍,这次就确实是镇远的过失,我是镇远的总镖头,出了事就该由我来扛,扛不住也要扛!就让我自己去徐州,向宁王认罪。”
“你们如果愿意查……就继续去查!可以从锦元城城主罗荣寿先查起,罗城主在江湖里一向以仁义著称,不至于为难你们,如果……如果我还能回来,等我见罢宁王自会去寻找你们。”
钟晓眼里含着泪,抽噎道:“爹,您的手……让我陪您去吧!”
钟难瞧着女儿张张嘴似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还是由我自己去承担吧。”
钟难虽然不舍女儿,身体也还没恢复到能走几十里路,直到徐州的水平,不过心里实在焦急。
秘籍所在,多过一日就迷离一分。
更何况,在这里又总是和李夜墨处处不和,虽然李夜墨处处忍让,没和他起直接冲突,可在他眼里李夜墨终究不过是一个小贼!即使现在还没有显露出本性,早晚也要吐出带毒的信子来。
度日如年般才过了两日,钟难就忍不住背着柴条,要去徐州向宁王请罪。钟晓心疼父亲身体,让李夜墨雇了辆去徐州的马车。
钟晓和李夜墨在乌伤城无事了,也快马加鞭赶往锦元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