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一拍脑袋懊恼道:“那两贼被钉在柳树上,我们只取了铁钉,却忘了去摸一摸他们身上。”
“钟前辈,这一点晚辈却也想到了的,第一天傍晚,晚辈一看两虎确实死了,晓儿不在,晚辈就自己在两虎身上细细搜摸了,不过也没能发现,晚辈想……想……”
李夜墨正说着,突然瞧见钟难正一脸鄙夷,冷冷笑着瞧着自己,心里霎时明白了——他搜两虎身上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如果秘籍真的在两虎身上,自然就是叫他偷去了!
这冷笑分明是已经认定秘籍在他身上,自己空说没有偷,却拿不出实证来,简直是百口莫辩了……不由得又是惊惧又是心寒,喉咙仿佛被一团雾气生生堵住,每吸一口气就带下去一丝委屈,脸色发白,嘴唇发颤,一个字也吐不出。
钟晓秀眉微蹙,道:“爹,你别胡乱猜疑,李夜墨绝不是这种人!”
钟难叱责道:“哼!知人知面难知心,晓儿,你可别让这狗崽子给蒙骗了!”
钟晓着急道:“爹啊,你也想想,那人杀了两虎和一山的贼人是为了什么白玉观音,轻宝蝉衣也都算是至宝,那人寻也不寻,杀完便走,我想那人便是听说了两虎手中有秘籍,专门寻上山去的,要说秘籍,此时就该在那人手里!”
“这到底只是你想,我还想那人偏就与两虎有仇,寻仇上山,大快人心,这狗崽子还是洗不净嫌疑!”钟难道。
李夜墨怒道:“钟前辈既然不信,何不来搜搜晚辈身上!”
钟难冷笑道:“嘿嘿……飞蒲草会笨到把东x在自己身上”
李夜墨脸色铁青,喘着粗气侧过身子去,不愿再看钟难的嘴脸。
钟晓急道:“爹啊!我和李夜墨在城门口,听了几个丐儿的谈话,如今乌伤城里到处都有这样一种传言:两日前,也就是冬至日那天,统共有十方人马,都莫名在同一天里各得到了一本秘籍。”
“近了的有锦元城城主罗荣寿,青莲寺护法和尚法明,向西有西域的蛇蝎双侠和总领岐山二十八寨的巨匪欧鹏,南有崆峒派天随子,北有铁掌门禾铁手,靠山的嵩山少林,太岳武当,邻水的浮舸满江火船帮,再加上丐儿遍天下的丐帮,据说得的就是这摘星玄叶手!”
“这些丐儿平日里四处游走吃百家饭,消息灵通的很,这秘籍既然已经出现在江湖里,自然不会是李夜墨拿去了,爹,你可别再冤枉李夜墨了!”
钟难愣了愣,苦笑道:“已经出现了吗那宁王也一定也知道了,再没挽回的余地了。”
钟晓安抚道:“爹,你别急,这些人都是江湖里响当当的人物,只消一个一个的去找,和他们说明事情前因后果,相信是可以追回来的。”
李夜墨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