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惜的是即墨家历代只有家主可以习此武功,而到了即墨无星,却没把摘星玄叶手传给下一代家主,如此神功就此绝迹江湖,反倒是江湖中频频有人去即墨家讨要这一神功,打打杀杀不休,即墨家也在一二十年里速速没落。”
葛炳辉道:“大师兄,为何不将摘星玄叶手传下去,玄叶老人是老糊涂了吗”
“这就没人知道了,若要给江湖秘辛排个名次,‘摘星玄叶手为何失传’这件事必然排名第二。”
杜雨道:“那排名第一的秘辛该是什么”
李夜墨笑道:“排名第一的该是那摘星玄叶手的秘籍如今在哪”
肖百川道:“如果没有秘籍,只是一代代口头相传,就可惜这样厉害的武功再也看不到了。”
钟晓嬉笑道:“摘星玄叶手出了,那血蝠魔君也一定就此服诛,从此天下太平!”
阮经亭道:“不错,后面的事就简单了,顾恩青在阳顶峰四魔君府上假意大宴武林同道,血蝠魔君心中不忿,前去捣乱,被埋伏的玄叶老人一举擒获,剜了心来,奇的是这颗心又黑又亮,只有常人一半大小,不似人形,状如鸡犬之心,砍下了血蝠魔君的脑袋,同他那颗怪心一道,被挂在阳顶峰后的悬崖边上,告祭死去群雄。”
“哎……恶人除了,江湖复归于和平,好俗套的故事!”葛炳辉嘟囔道,李夜墨等都吃吃的笑。
“俗套那你们愿不愿意听听,我为何后来不再讲这故事”
树上,阮经亭悠悠问道。
众人顿时安静了,难道还有什么变故片刻,葛炳辉一拍大腿,跳在长凳上,举着双手嚷嚷道:“愿意,愿意,雀儿我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阮经亭道:“夜墨,百川应该还记得,我早些年不断在江湖上走访老一辈的江湖人,只是想了解四魔君故事的真相,因为有些地方总想不明白。
比如阳顶峰上机关重重,我去过数次,却一点也没发觉机关的痕迹,虽然过去了几十年,可是总要有些陷阱机关,失效留在那里吧。再比如血蝠魔君初见众人,吓得屎尿横流,后来却为给手足报仇屡屡涉险,开罪众英雄,更逼出了即墨家的人,前后反差之大,实在让人费解。可惜参与了那件事的人早已归于尘土,还活着的人又只记得种种传言。
就在七年前,我去拜访靖江边的一位深山老樵,老家伙自言已一百多岁了,我花费了好些银两,可得到的结果也和我刚才讲的出入不大。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合道理,不停的想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