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靠着北玄湖,四人选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祁钰澍则躺了下去。
忽那边传来吵闹声,四人忙看去了,正是丁奇彧的三个朋友,那个最先离开的人大怒道:“他怎么可以这样一个人吃了三个人的份,菜一上来就被他抢着吃光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到现在还饿着呢。”
旁边有人安慰道:“好了好了,消消气,要不我们自己再去吃点”
另一个人道:“他今天确实过分了,以前可不这样的,自从报名参加了这个比赛,人像是变了,以前不紧不慢的,现在火急火燎的,想不通。”
那人道:“就是,他那个水平居然可以打进初赛,不是我小瞧他,要不是别人的失误,就凭他能赢,简直是个笑话,现在怎么啦得意了,你们没发现吗他现在眼里哪有我们,还亏的我们两年好朋友呢,想不到他心思这么深,我觉得他就是故意制造矛盾,让我们识趣地离开,好像我们会抢他的奖金似的,真是白瞎了我们的眼……”滔滔不绝,大概真的十分生气了。
那两人拉着他去吃饭了,最后还听他说了一句:“下午的比赛,谁爱去看谁去看,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