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素摆了摆手，“没关系。”

就在姜昕准备躺下睡觉的时候，任素素的声音倒是响起，“谈恋爱的时候，他经常送我花，那个时候都在上学，没有什么钱的。”

任素素咬了咬嘴唇，“情人节的时候，外面的玫瑰花十块钱一朵，他送了我九十九朵，很多女生都收到男朋友十一朵玫瑰花，你知道的，上学的时候，家里给生活费，没有太多钱的。”

姜昕点头，确实，学生没有什么钱。

“那一刻，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任素素抿了抿唇，眼睛迷惑，好似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我前夫，我之前也给你说过，他家里没什么钱的，后来我才知道，他给我买玫瑰花的钱，是他攒了很久的。”

“大学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出去勤工俭学，他周六日的时候，去给别人发传单，一天给五十元，不管饭，就是从早干到晚，学生就是廉价劳动力吗”

任素素笑着说。

姜昕点头，是，她知道，她上大学的时候也去给人发过传单，她记得是给那个卖商铺的售楼处发的广告。

价钱都差不多，那时候和一个宿舍的舍友出去的，大学的时候，小伙伴们没有那么排外，就是不喜欢她，也不会像小孩子那样表现的明显，顶多是不怎么和她交往。

那次出去，正好是差了一个人，自己是去凑数的，不然舍友也不会叫自己的。

姜昕心里都很明白。

“谈恋爱的时候，他对我是真好，过生日，他也早早就想好礼物，都给我提前买好，基本都是我喜欢的，平时舍不得买的那种。”

“你知道吗?那时候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觉很幸福，只要和他在一起，我愿意坐在自行车上面笑。”

姜昕唏嘘不已，看得出来，任素素对她那个男朋友的感情真的很深。

她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享受过那种男男女女为了对方付出的甜蜜爱情，不过看电视剧演绎的是很美好的。

“可是，他的爱为什么就那么短暂，姐妹，我相信，他爱我的时候，是真的爱我的，后面，他也是真的不再爱我了，因为不再爱，就不顾及我的感受，肆意的伤害我。”

“你说，男人的心，为什么变得就这么快呀”

任素素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本来不想哭的，临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姜昕连忙抽出纸巾，递给任素素。

“素素，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

姜昕很自责。

任素素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对着姜昕努力扯出一抹微笑。

摇了摇头，“不，姐妹，你干万不要这样说，原本我以为，在这段感情中，我得到的只有伤害，什么都没有。”

“刚刚你问我的话，让我也想起来，我和他之间也是有